时光飞逝,转眼便冷了几个咚,历史上的天灾,还是如期而至了。

    相比于全国其他地方干旱得作物颗粒无收,处于南边的粤省算得上是好很多了。

    至于外边情况如何,遗扇暂时没那个空头去理会,只扯着自家那小调皮蛋好好的在家用功。

    整个大生产队下的三个生产小队,属下并无学校,孩子们要识字,也只能走路到隔壁黎岗生产大队上学了,但由于这旱灾的推进,以及在队上领导以及种田老把式的合力商量后,孩子们早就停学在家了。

    有灾必会乱,一乱便生祸,前些年村子便不太平了,如今,怕是更多人趁机生事罢了。

    披着寝衣,散落着一头如瀑墨发的乐君弥缓缓走了进来,门外的小厮识趣地带上门后便麻溜走开了。

    遗扇听着自己心里顿时一咯噔的悲催声音。

    面上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正君不在院子里陪外甥,大晚上的跑来这,未免太过于操劳了吧?”

    虚伪至极!狠狠地吐槽了自己一把。

    就是没胆直接撵人出去,就怕往后日子难熬啊!

    也不知道自己是作了什么孽,此生摊上这么一个口蜜腹剑的男人。

    说话间,乐君弥已经走到床边脱鞋坐下了,身上传来外面那静谧又清新的春夜气息。

    “倒让侯爷担心了,只是无碍,既是做夫妻的,辛苦些倒也值得!”

    看着他笑意氤氲的样子,遗扇顿时脑壳一痛。

    这人怎么就爱蹬鼻子上脸呢!

    为人真诚些不行么?

    给你脸了么!

    翻过身去将锦被往身上一盖。

    “呵呵!正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本道君累了,得早作休息了,就麻烦正君熄灭烛火吧!”

    乐君弥睨了她裹得这剩下后脑门的的身影一眼,十分自然地往一旁的柜子搬出另一床棉被。

    吹灭蜡烛往床上一躺。

    一如既往的同床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