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让保镖进去?”孟简随着她往客厅里走去,见她又打赤着脚,他有些无奈地去拿了拖鞋过来,“刚洗完澡要记得穿鞋。”

    他也是很服气她的,都知道那人再来了,也知道带有目的性,她竟然还能舒适的洗澡去?

    苏颜沫穿上了拖鞋,看向孟简,“那人的身手,保镖拦不住。”

    她示意他跟着进挂画的那个卧室。

    没有将画悬挂在大厅,而是这个房间,就是知道对方会再过来,而卧室的空间窄,窗又锁上了,想要进出,要多费上一点点的时间。

    “窗……”孟简看着窗户的锁。

    “被打开了,锁没坏。”要开锁不是什么很大的难事,但是他们只料到最多往下面一层楼跳,而下面一层楼也是苏颜沫的产业,等于瓮中捉鳖,谁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可以像电影里的影视剧人物一样,这么高的地方滑下去。

    “敢从这里滑下去。”孟简检查着窗户的痕迹,“他胆识非同一般。”

    “应该不止是非同一般。”苏颜沫走出房间,“之前让你查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后续的消息吗?”

    “有点眉目,但是不敢查得太过明目张胆,怕打草惊蛇。”孟简跟着她走出,“颜沫,画还是让我带走吧,不是送给我的吗?”留在这里当诱誀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苏颜沫点头答应。

    孟简:“?”好?上次他这样说她不同意的。

    “画带走吧。”苏颜沫转过身看他,“那个人知道他要的东西在我手上。”

    孟简:“……”哪有人这样的!

    这不是直接明着把危险往自己的身上引吗?

    “你做了什么?”孟简满是无奈。

    “没做什么,就是刚解开安全扣时,我看着他那么狼狈,我就顺手晃了晃一下钥匙。”苏颜沫坐到了沙发上,拿了抱枕在怀中,满眼的无辜。

    孟简简直能想象得到当时的画面。

    尤其她说的晃钥匙的时候,很有画面感了好吗?

    “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孟简跟着坐到了她的对面,“要不要考虑搬离这里?”

    “不考虑。”苏颜沫眼里亮亮有神,看向孟简:“我还挺期待与他再正式交手的。”

    话到这里,说再多的劝说也是没有用了,更何况孟简知道苏颜沫做什么决定,其实他是悍卫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