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司南阙这棵现成的大树。

    “你知道贺之源在哪里吗?”以程序来说,贺之源应该被人天天给提问?

    这个过徎短则三几个月,长则半年也是很正常。

    看贺之源的顽强程度了。

    对于商场贿赂什么的,她没有兴趣知道,但是如果贺之源参与了目前的事,她就必须要再见他一下了。

    她启动了车子,见司南阙点了点头,便说道,“好,那就麻烦你去安排。”

    司南阙嘴角轻微地上扬,仿佛像一个小学生领到了老师给自己的任务一般。

    有些高兴,又有些掩不住的得意。

    苏颜沫:“……”不知道他高兴个啥。

    ……………………

    贺夫人对着一尊石像念着经,手里盘着的串突然就一下子蹦裂了。

    珠子碎了满地。

    这些时日家道中落,甚至被人债务威逼,贺夫人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贵气。

    此时双眼浑浊。

    有些愣愣地看着眼前碎了满地的珠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门外突地响起了敲门声,叩叩地震声让她的心脏一下子发紧。

    她起身,没有管地上的珠子,走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的是苏颜沫,她浑浊的双眼立马就变了,变得犀厉,怨恨,带着仇怨。

    “苏!颜!沫!你来做什么?!”都是这个女人害得贺家家破人亡。

    都是她!

    “我来找贺夫人问点事情。”苏颜沫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之前与贺夫人是在医院里打过照面的,看得出来还是贵妇人的作态,但是这会,她已经和乡村老妇没有什么区别。

    贺夫人听到苏颜沫这般说,冷冷一笑,“你将我们贺家害得还不够吗?”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