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陆陆续续都醒了过来,唯有嘉辞还陷在沉睡之中。池敛问过系统发生了什么,系统只说在深度睡眠中修复身体,醒着比较痛苦。

    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池敛只能相信系统。

    那臭味的穿透力极强,把跟池敛山洞离的很远的祭司都惊动了。祭司慢悠悠地晃来,见到嘉辞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脚底立刻生风,嗖嗖就过来了。

    池敛把地方让给祭司表演。

    祭司他居然号脉、听心跳、翻眼皮看眼睛,真是震惊到池敛了。难道这个时候就有中医传承了吗?

    随后祭司摇了摇头,幼崽们顿觉不妙,眼泪都快出来了:“爷爷、爷爷,老大他怎么了嘛。”

    “呜呜呜,老大不会死……”

    “哎呦,你打我干嘛?”

    “快呸呸呸,老大好着呢。”

    “呸呸呸,那你也不能打我啊。”

    “打的就是你。”

    ……

    幼崽们闹成了一团,把事情的起因——嘉辞忘到了一边。

    祭司和池敛表情一样,满头黑线。

    祭司问池敛:“你们在做什么?味道很别致。”

    池敛嘴角抽搐,“别致”这个词用的真好,他清了清嗓子道:“一种食物,失败了。”

    祭司点点头,提出了一点小建议:“以后不妨到峡谷口或下风口。”

    “嗯。”池敛丝毫不羞愧,他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嘉辞,作为他的族人闻点臭咋啦?!

    等两人交流完,幼崽们的吵架也告一段落,又纷纷围住了祭司:“爷爷,老大他到底怎么了嘛?”

    祭司淡定道:“睡着了。”实际上是臭晕了。

    幼崽们不知想到了什么,纷纷用富含深意的眼神看向池敛,发出“啧啧”的声响。

    池敛懵逼,等等,你们啧什么啧?给爷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