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了解阿姊。”

    夜时信说道“只凭他们的态度来看,就足以窥得。”

    回到座位后,成零抽出两双筷子递给夜时信一双,接着她夹了一丝晶莹的葱白和一块蘸满酱汁的鸭肉卷到薄饼中,递给了他。

    “我原本是想说的,只是一直碍于没机会啦。”说着,她给自己也包了一个。

    酱汁甜咸,葱白微辣,鸭皮酥,鸭肉嫩,用筋道的薄饼一卷,好吃的简直发抖啊!

    她陶醉地眯起眼,接着又卷了一块。

    “可是我看,阿姊似乎也不太想说。”他吹了吹舀起的抄手,细嚼慢咽。

    夜时信第一次没遵循食不言,不过这感觉也不坏。

    “放心,不说也没人能欺负得了我的。”一般人在她这个年纪几乎修不出内力,成零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那阿姊在里面能静心学么?”

    “能,而且黄班里还有很好学的呢。”成零说。

    “是童继生吧。”

    “你怎么自知道?”

    夜时信提起他时脸上有些感概,“找阿姊时瞧见了,我经常能在舒云状上看见他的名字,他学的自然是极好,可惜……”

    “舒云状是什么,还有,他学的这么好,为什么在黄班呢?”成零放下空碗,顺便抹了抹嘴。

    夜时信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一边吃东西还能一边说话的。

    “舒云状是翰林只有进行大考时专门贴出的,总共一百人,能再舒云状上留名的人皆是才华横溢。”

    “他这么厉害啊。”

    看她吃惊,夜时信心里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补了一句,“这没什么,我也经常在其中之列。”

    “哇,你很厉害嘛。”成零夸了一句,问道“那为什么他会待在黄班?”

    “因为钱。”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