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父子俩,董事长,总裁,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呢?总裁,您年少点,让着点董事长哎呦——”项目部主管挡在前面还池鱼遭殃被赵柏鹤打成个乌眼鸡。

    “是啊,是啊,多伤感情啊!赵董,大少爷,不要闹得这么僵,给员工看到影响不好啊,快坐下来,咱们就是来开会有商有量的吗。”

    “对啊,快去给董事长和总裁倒杯茶,咱们中场休息二十分钟再开始。”

    在董事和高层们的劝说下,两人被拉开,分别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处理伤口。

    赵柏鹤心烦气躁,自己那么多公司需要处理,偏偏耽误在黄河实业这个大烂摊子这儿,结果进展还那么缓慢,自己公司的事儿都耽误了许多,也好几天没见他家霆子了。

    刚刚赵良濡那个老傻逼喷粪简直让他想撂挑子不干了。

    冷静了一会儿,灌了一大杯冰水,任由阮秘书和薛助理为他处理手背和嘴角的伤口。

    赵柏鹤一动不动的倒在休闲区沙发上,眼睛木然的看着天花板。

    也不能说是烂摊子,关乎家族,他那几个叔叔姑姑在黄河实业集团都有占股,唉,黄河实业集团不能出事,一旦出事影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个家族成员的仕途和生计。

    可赵柏鹤实在没心情继续工作了。

    他偏头痛是没再犯,但他的心脏都要裂了,太疼了。

    直接进了休息室,吃了两片安眠药,脱了衬衫爬上床,闷头大睡。

    睡到不知几点,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

    “喂?”声音沙哑的像是砂纸刮擦。

    “柏鹤,我回来啦,给你和霆子带了挺多好玩儿的,哈哈,晚上去我会所玩儿啊?哥们儿聚聚,你声音怎么这么难听?感冒啦?”房子良仍旧是大嗓门儿。

    “没有,几点啊?”赵柏鹤迷糊睁开眼,看了手表七点半。

    “九点来就行。”

    “嗯,知道了。”

    “今天周六,把你家霆子叫上!”

    “我问问吧,他有空就带。”赵柏鹤哪有心情见岳霆,何况他这副模样,估计鼻青脸肿呢。

    “成,就等你俩了啊。”

    这一觉睡的赵柏鹤眼睛也疼,床上还汗湿了,潮的厉害,身上也出了很多冷汗,这才发现空调调的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