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被那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站在那里,不开口,浑身充斥着一股介于冷静和愤怒之间,奇怪又有些复杂的情绪。

    “墨锦轩?”有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老记者,率先回过神来,“请问墨太太是不是在浴室里?们刚才在做什么?”

    男人瞥了开口的记者一眼,转身往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随手把刚才被冷水打湿的衬衫脱下来,露出古铜色的上半身,肌肉分明的线条散发着一股让女人怦然心动的雄性荷尔蒙气场。

    在场不少年轻一点的女记者,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亮起,脸蛋飞起一抹红晕。

    而男人则露出羡慕又嫉妒的目光,开始纷纷追问起来。

    “墨先生,背着堂兄在这里幽会的堂嫂,考虑过墨总的感受吗?”

    “请问和墨太太在一起多久了?除了之外,她是不是还同时跟好几个男性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墨太太肚子里的孩子,跟有关系吗?”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再触及人性的底线。

    墨锦轩一张俊脸已经阴沉得没有一点颜色,鹰眸充斥着森然寒意,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坐姿霸气又硬朗,从头到尾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冷冷地道,“不如们先告诉我,是谁让们来的。”

    那冷漠霸气的姿态,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的俯视,让这群人心里的不忿被挑动到了顶点。

    尤其是当中资历最老的,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墨先生,以为现在的墨家,还是当初横霸江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墨家吗?的堂哥要是知道在这里搞他的老婆,不管他是不是要跟墨太太离婚,觉得他会放过?墨家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觉得墨老先生和的爷爷会如何处理?”

    尖刻的质问,在静默的套房里显得异常刺耳,无疑是直接撕破脸了。

    其他人都用一种看勇士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遑论是回答他的话了。

    那记者背后有靠山,所以格外有恃无恐,此时被他无视,便觉愤怒无比,“既然墨先生不愿意回答,那我们就只能如实进行报道了。”

    “这种跳梁小丑是谁的手下?沈家?周家?还是宋家?”墨锦轩终于抬眼。

    那记者神色一僵,梗着脖子,“我不知道在说什么?墨先生,还是先解释一下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情绪有些激动的就要往浴室的方向冲,“季轻舞就在里头吧?堂堂墨家二少,有胆子幽会自己的堂嫂,没胆子承认吗?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躲在里面,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纸包不住火,猜猜看,亲爱的堂哥还有多久能到?”

    “是吗?”墨锦轩勾唇冷笑,笑意绵长而深邃。

    有高跟鞋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节奏韵律的敲打在大理石的地砖上。

    蓄着一头干净利落短发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色西装身材健硕的保镖,替她推开碍事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