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什么情况,叫你好几次都不出来!”酒吧里,唐凡有些不满地数落着坐在对面的人。

    “嗯,最近有点忙。”顾寒慕的答案有些过于敷衍。

    唐凡有些嫌弃地打量他一眼,看向一旁的余然,“你看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最近都忙着陪小姑娘呢。”

    转过头看向顾寒慕,“今天怎么终于肯出来了,不用陪你家小姑娘啦?”

    “她这两天去飞神州行了。”顾寒慕放下手里的酒杯,说得再自然不过。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因为人不在,他今天也不会出来?

    果然,唐凡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脸“你很古怪”的表情,“这次这个这么走心?你这殷勤劲儿有点让我接受不了啊。”

    顾寒慕气定神闲地抬手把快要凑到自己脸上的人推开了些,凉凉得斜他一眼,“你接受得了有什么好处,晚上你陪我睡吗?”

    唐凡语塞,顾寒慕过于直白的话反倒让他一时无话可说了。

    嗯,小顾机长最近有些黏人的趋势。自从上个月接连出了两件大事,回来之后他就变得有些黏人。

    之前他和已夏其实除了飞行余下的时间也不是天天见面的。可最近只要不飞,他就会来找已夏。

    已夏随口提了一句如果有自己的事,其实也不用天天见的,小顾机长还摆了两天脸色给她看。可即便这样,也没像以前那样甩门走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三天的神州行飞完,已夏总算可以回家了。这个神州行中间是在哈市休整,那的饭菜口味她吃不太惯。

    刚拖着箱子衣袋进了家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眼角眉梢都染上纯粹净透的快乐。

    点了接通,“喂,大忙人这会儿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有一双多情风流的桃花眼,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那里面便涌起春花漫过山林的欢喜。

    配上他清隽的五官和有些随散雅逸的气质,任谁看都觉得是一个倜傥慵懒的贵公子模样。

    “你不是让我今天打电话给你,说有事和我说吗?我哪敢不打。”依旧敲着电脑键盘的男人唇边的笑散漫而温柔,玩笑的话语间是淡淡的纵宠。

    这就是樊希存。慕已夏15岁认识他,一直到今天快十年了。

    慕已夏当他是半个哥哥,也是她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最亲近的男闺蜜。

    “对啊,因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是什么?”已夏在鞋柜边脱鞋,一边有些嘚瑟地卖关子。

    “什么好消息?你下个月有飞新加坡的班了?”樊希存在电话那头淡淡地笑,很配合地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