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煜稍稍往越淮的身边站了些许,

    “你刚刚说的旧情......”

    不过目光依旧安静而固执地定格在远处那道纤细的背影上

    “——是什么意思?”

    这质问的语气让越淮嗅到了一丝微妙的味道,不过还没有等他想明白就听少年接着问,

    “那个叫宴凉的女人......”

    提到旧情二字的时候,江煜的语气不自觉地停顿了一瞬,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越淮,

    “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认识大半年,越淮还是第一次被凌云峰的小徒弟主动搭话,他竟然但又不意外地感到了一丝受宠若惊。

    “啊......这个旧情嘛,”

    琉光峰峰主刻意端了端架子,故作沉思地回忆了一下,然后摸着下巴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唔,大概就是差点结为道侣的意思。”

    “..............”

    那一瞬间,越淮确认自己是在少年那张万年冰山的面瘫脸上,看到了极度不可置信的表情。

    或者说,是因为过度震惊而一片空白。

    再生动一点的话,大概就是——

    从==变成了ΣΣ=口=

    江煜懵了。

    ——怎会如此?!!

    这当然是越淮逗他的,不过按照事实,硬是要这么说的话也有几分逻辑。

    “那时候你师父还是少年心性,又不喜约束,便不梳女子发髻,只用素带束发,再加上说话做事洒脱不羁。于是宗门内不少人都以为她是男子。”

    越淮微微眯起眼,虚起的眸光像是穿越到了过去,他一挥手,眼前的阴暗的幻境镜像便忽然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