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娘子扶起他的头,往他嘴里灌了一碗酒。

    对于嗜酒的薛四郎来说,这酒就和喝水差不多,他甚至自己端起碗咕噜咕噜地喝着。

    刚喝完,薛四郎便想起昨夜的事儿,他目光凶狠地看向薛四娘子,薛四娘子赶忙垂下头。

    “你.....你.....”

    薛四郎手里的碗掉落在床上,整个人又倒了下去。

    “你又困了?”

    薛四娘子忍着喜悦,将碗拿起,“那你再睡一会儿。”

    而薛四郎下一刻,便鼾声如雷。

    接下来的日子里,薛四郎每日醒来,便迎来一碗酒,没有清醒过。

    肖二哥在家又待了几天,活儿来了,便准备次日去干活,当天晚上吃过饭,肖二哥拉着肖乐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

    叮嘱了肖乐一些事,这才回房休息。

    而肖二哥一走,肖二嫂便又有那种别人看着的感觉。

    她正在晾衣服,于是下意识转过身,还真对上了灶房门口站着的肖乐。

    肖二嫂一愣。

    肖乐对她笑了笑,又转身进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肖二嫂有些不解。

    又过了两天,肖二嫂实在忍不住了,想起天哥说的话,她便找了个合适的机会,问肖乐,“三叔,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二嫂,”肖乐耳根微红,“我确实有事儿相求,可又怕二嫂误会。”

    还真有事儿,肖二嫂松了口气,“三叔有事就说。”

    “二嫂你等我一会儿。”

    肖乐跑回房里,接着又拿出一件外深青色的衫裙,看着是半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