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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二人,一个抹鸡脖子,一个接鸡血不断搅拌。

    等鸡不再挣扎后,肖二哥便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装有开水的木桶去院门外侧边树下烫鸡去了。

    这杀鸡后的味道特别大,在院子里有些难闻,家里宰鸡一直都是在院门侧边的树下。

    “二哥,好看的鸡毛留几根。”

    肖乐端着鸡血一边往灶房里走,一边扯着喉咙说道。

    “知道了!”

    院子外传来肖二哥的声音。

    而在肖乐踏进灶房门时,肖二嫂的眼眶微红,正拉着肖大姐的手低声说着什么,肖大姐脸色苍白,听见脚步声后,顿时埋下头。

    肖二嫂也不再说话,灶台边上忙活的肖母难得没有那么多话,一直在忙自己的事儿。

    至于肖父,一大早就去弄房草,准备把屋顶翻盖一遍。

    “娘,鸡血在这。”

    肖乐放下碗,便出去帮着弄鸡毛了。

    早饭有一碗酸菜鸡血,做得十分鲜嫩,开胃又美味。

    肖母难得拿出白面,烙了好几个饼子,加上窝窝头一块儿吃,肖乐都有些撑了。

    “娘,我们下地去了。”

    肖二哥和肖父扛起锄头准备下地,翻盖屋顶草的任务就交给了肖乐。

    “早些回来啊。”

    肖母扬声道。

    “大姐,二嫂,我这有些东西,你们帮我做行吗?我给工钱。”

    肖乐拿出昨儿买的材料,十分大气地对她们说道。

    “哎哟,你买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