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叭,将她当做小姑娘哄。

    沈明棠凑过去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将她的心给酥化了,瞬间治愈了她阴郁的心情。

    “我晚上想吃酸鱼汤。”沈明棠举着自己的手:“你给我做?”

    谢裴之“嗯”一声,将糖葫芦喂到她的唇边,沈明棠笑眯眯地咬下一口。

    两个人买好菜,一块回到谢家。

    谢茯苓和老头儿回来了,老头儿不知道扎一个稻草人,外面用一层布紧紧缝起来,在考校谢茯苓的针法。

    谢茯苓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全神贯注地下最后一针。

    “师父?”谢茯苓看向盯着稻草人的老头儿,“我过关了吗?”

    “勉勉强强。”老头儿瞧见沈明棠,朝她招一招手:“丫头,你过来。”

    沈明棠疑惑的走过来,“什么事?”

    “想她扬名吗?”老头儿指着谢茯苓,“京城里有一个贵人重病,她再磨炼几日进京给人治病。臭丫头性子毛毛躁躁,你陪她一块去?”

    将勤学被房梁砸中,伤到骨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谢三郎坐在床边,等将勤学的解释。

    将勤学见到谢三郎,脸偏向墙壁,后脑勺对着他,抬手擦一下眼角的泪,“我骗了你,他跟军营没有关系,也是和你一样研究机关暗器,他想买你的木鸟。你打算卖,卖给谁都是一样,我便骗你卖给他。”

    “我被他骗了,没想到他想害死你。”

    谢三郎也用袖子擦一下眼睛,擦一眼睛的灰,疼得他睁不开眼,眼泪哗哗往下掉。

    没有意义了。

    真挚纯粹的友情,一旦掺杂其他,一旦有人生出背叛,便再也回不到从前。

    谢三郎不想再质问将勤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他珍惜的这段友情,恰好被将勤学放弃而已。

    “景之,对不起。”将勤学艰涩的说道:“木鸟的图纸我给了萧桢。”

    谢三郎倏地站起身,嘴角紧紧的抿着,看着将勤学悔恨的模样,垂下眼睫,“将勤学,你成就我认识师父,木鸟算作偿还你的人情。但是萧桢想从我手里偷走木鸟的功劳,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