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似曾相识的“锦囊”,颖梅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不自觉的开始狂跳,都忘记了用衣衫或是被子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慕容云手中的那个小袋子。

    慕容云从锦囊里抽出一块已经微微泛黄的白色手帕,递给颖梅;颖梅将手帕托在掌心,小心的展开,手帕上有几块大小不一的深褐色图案。

    颖梅的记忆回到二十一岁那年,那年夏天,在慕容云生日前夜,她把自己的‘初夜’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他,手帕上这些不规则的图案,是她“第一次”流下的血迹!

    慕容云的视线盯着手帕上的图案,声音低沉的说:“这些年,这块手帕我一直留着,也一直记得那天晚上对我说的话,让我一定要永远保存着,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许丢掉;唉!我又怎么能舍得丢掉?只是已经好久没有打开过这个锦囊了,我总是不敢去面对。”

    “那…”颖梅脸色红红的问:“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吗?”

    慕容云深情的凝视着颖梅,“怎么会不记得,那是我终生难忘的一个夜晚。”

    颖梅没有再说什么,手中轻攥着手帕,仰面平躺在了床上,娇艳欲滴的脸庞上充满了期待。

    慕容云俯头吻住了颖梅,颖梅有了刚才的两次“热身”,已不再羞涩和生疏,伸手轻柔的抚弄着慕容云还没有完振作的男性体征;在慕容云顶开她层叠的肉壁,她也不再紧张,也会放松身心,和着他的节奏,舒服的轻吟,也会挺动腰肢,迎合着他…

    再一次缠绵过后,已是晚上九点多,慕容云和颖梅手握着手躺在床上小憩,肚子不约而同的“咕噜噜”的叫起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慕容云拥颖梅入怀,“我们出去吃饭吧,给接风洗尘。”

    “好,”颖梅微闭着眼睛,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九年了,我好像从来没这么饿过,也从没这么累过。”

    慕容云轻拨着颖梅雪白胸脯上的樱桃,不无调笑的说:“以后不一定会再有这么饿的时候,但一定会经常这么累。”

    慕容云温热的怀抱,略带狎昵的举动,把颖梅心底最后的那一点羞涩都蒸发掉,她在他怀中舒服的伸展着手臂,低声喊:“我想告诉世界,我有多喜欢这种累!”

    九年了,颖梅才体会到什么是高潮!慕容云内心恻然,吻了吻颖梅的唇,默不作声的下床,走到衣柜边,取出了衬衣和西服。

    “慕容,”颖梅坐起来,边穿着衣衫边说:“我想再看看穿海关制服的样子。”

    “好。”

    慕容云穿好制服,找出放在衣柜里的一个崭新的白色大檐帽戴在头上,走到房间门口,打开卧室里的吸顶灯,卧室里霎时亮如白昼。

    慕容云一个标准的向后转,面对着颖梅,按照准军事化管理规定整理着装后,甩开步伐,齐步走到床前。

    他在颖梅面前立定后,挺胸抬头,笔直站立,规范利落的敬了个举手礼,神情严肃而庄重的朗声说:“亲爱的杨颖梅同志,滨海海关二级关务督察慕容云着装完毕,请您检阅!”

    颖梅跪立在床上,伸手摸着他的衣扣、肩章、帽檐、帽子上的关徽,进而又抚摸着他的脸庞,两滴泪珠在她睫毛上颤动。

    那个当年的大男孩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伟岸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她不仅在他的眉目间读出了昔时沉静如水的自信,而且还读出了杀伐决断的魄力;多年来从事律师行业的经历,颖梅领会得到,是海关的职业造就出他这种气质。

    颖梅笑着印去了眼角的泪珠,双手搭在慕容云的肩膀上,“我听说,是滨海海关最年轻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