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深看向那倒在桌子上的杯子,还有洒落在桌子上没有消融白色粉末,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已经镇定下来的安瑾年点着头。

    反手把手里的小塑料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拿了纸巾来收拾桌子上的粉末和洒出来的水。

    “醒酒的药都洒了,估计也没醒酒的作用了,我重新帮你准备一杯吧。”

    安瑾年说完,镇定的把这杯水端去洗手间倒了,然后又给服务台打电话,让送一点食盐过来。

    七星级酒店服务就是好,她电话挂了没两分钟,楼层外的服务员就帮她送来了一小包食盐。

    “食盐也是解酒的,效果堪比解救药。”

    安瑾年一边把食盐倒进杯子里一边说:“其实喝得太醉的人送去医院也是挂盐水呢。”

    “放那吧,等下我自己喝。”易云深已经坐在床上,拉过被子来把自己盖住,只留了胸口以上在外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