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原来的小奶子“二次发育”,涨成两只手都包不住的肥奶球之后,云川便再没练过剑了,奶子甩来甩去实在是太不方便。但主人要看他舞剑,美人现在不得不舞。

    云川一剑挥出,习剑十四年,熟悉的剑招早已刻进本能。剑光泠泠,一式又一式被使出,美人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纱衣飘飞,伴着清脆的铃音,赤着足在平坦的空地上腾挪辗转。

    ——以上只是云川的自欺欺人。

    而实际的情况是,美人一动,两只又肥又骚的大奶子也跟着弹跳起来,动作大一点就啪啪地砸在脸上,惹来美人一阵惊呼。因为每天被吸奶而变得红肿熟艳的大奶头,也随着奶子淫乱地飞来飞去。

    “哎呀……骚奶子别打了……不要打我……”

    骚奶子早上刚被吸过奶水,不再像涨奶时一样沉甸甸一甩就疼,但变轻盈的肥奶蹦跶起来更加欢快,无论云川怎么躲闪都会被砸脸。柔软的奶子打上来虽然不痛,但被自己的奶子扇奶光实在太过羞耻,美人的小脸说不上是被打红的还是羞红的,急得快要哭出来。

    云川心里一慌,剑招也就乱了,原本有几分气势的动作逐渐变得绵软,只凭着肢体记忆在舞动。好在祁逍本也不在乎什么招式,他就是想看云川跳艳舞来找乐子,美人扭得骚了,他还会拍两下手来夸赞:

    “骚母狗跳得不错,真不愧是天生给人夹鸡巴的婊子,贱屁股挺会扭啊!”

    在男人眼里,一个近乎赤裸的绝色美人戴着狗项圈,下贱地扭屁股甩骚奶,卖力跳着一支供自己取乐的淫舞,简直是绝佳的视觉享受。他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胯下巨屌也逐渐抬了头。

    那一层薄透的轻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欲盖弥彰反倒更加色情。一个抬腿的动作,将软趴趴的小鸡巴下面那朵被肏得熟红靡艳的肉花儿完全暴露出来,肿大的花蒂高高翘起,骚花瓣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花蜜,淫荡极了。

    虽然知道后院平时里不会有人来,但毕竟是在露天,敞着逼被人看光的感觉羞臊得要命,云川却不敢糊弄主人,忍着难堪高高一踢腿,娇嫩的花瓣也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了,露出里面媚红湿软的肉穴。

    飞扬的薄纱带起了风,灌进美人大张的骚逼里,让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地夹来夹去,大淫蒂兴奋地从花唇里支棱出来,挺立在空中颤巍巍地摇晃,骚洞蠕动着嘬个不停,好像要把看不见的空气吞进去。骚奶头也被风刺激得高高翘起,小奶孔全都张开了,似乎也想被插弄一样。

    云川以前不觉得,普普通通一套剑招里居然有这么多臊人的姿势,抬腿露逼,撅着屁股下腰,扭着腰甩奶子,种种淫贱的姿势做了个遍,仿佛一个发骚勾引男人的妓子。

    一套剑法使完并不久,云川却已经出了一身淋漓香汗。最后的结束动作是分开双腿形似扎马步,然后站直双腿并拢,祁逍却在扎马步时叫了停,让云川被迫保持分腿跨坐的姿势。

    无论多正常的动作,一旦脱光衣服去做都会变得骚贱万分,云川正是如此,好端端的扎马步,美人却张开腿露着逼,好像一个卖逼的骚货在向客人推销展示自己的淫穴一样。

    只见美人雪白的双腿之间,盛放的淫艳花穴和后面红嫩的小屁眼全都一览无余,骚阴唇被风吹得合不拢,正寂寞难耐地夹来夹去,骚水更是源源不断往外流,汇成滴状挂在逼上,要坠不坠,拉出一根根粘稠透明的的淫丝。

    “骚货,贱逼夹得挺欢啊,想挨肏了?”

    祁逍坐在一旁观赏了半天香艳淫乱的剑舞,自己也早已欲火焚身,但他嫌云川现在还是太过羞涩,想逼美人主动开口说些下贱话求肏。

    云川的骚逼夹了半天风,空虚不已,骚奶子也痒痒的想被男人火热的唇舌嘬一嘬,但这里毕竟是室外,他还是抹不下面子像在屋里一样骚浪地求欢,只能红着脸道:

    “是……骚货想要……主人……”

    祁逍对此十分不满,故意装作没听懂:“不说清楚就是不想被肏了,那就继续跳舞吧!这次不舞剑了,教你跳点别的,托着你的骚奶子扭屁股,快点!”

    云川闻言想先把手里的剑放下,却被男人喝止:“谁让你放地上的?拿好了!……没手不会用你的贱逼夹着?烂逼这么喜欢夹,赏你夹着剑爽爽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