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池也同样直视过去,“不,有问题的只是那个女子,与我们公子何干。”

    “西池姑娘何必在自欺欺人,那人根本不是你家公子,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荣牧道。

    西池摇头,眼神里都是毫不遮掩的审视。

    “说这么多,你有证据吗?”西池质问道。

    荣牧从身上取出那日见到的方形玉石,“想必这个东西,你是极为熟悉的吧?”

    西池看到荣牧手中的此物,先是诧异很快便收敛了情绪。可即使她收敛的很快,但还是不能逃过荣牧的眼神。

    “这是那日一位满是妖法的男子在钦天监留下的,这难道不是你家公子之物?”

    “不是!”西池想都不想,立刻否认。

    荣牧收回方形玉石,然后款款道,“西池姑娘我知道这一切难以接受,不过,你需要时间,可是这若是完了你真正的主子怕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你难道要叛主吗?”

    西池看向荣牧,荣牧知道面前这位女子已然被他说动,便从怀里拿出一白色的瓷瓶。

    “若是你还不相信,便可以用这个试一试。”看着西池探究怀疑的眼神,荣誉立刻打消她的疑惑,“你若是不相信可以用其他的试一试,这东西没有毒,只会让妖孽现行。当然你也可以选着不要,然后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尽心尽力地伺候这杀害你主子的凶手。”

    西池上前,夺过那瓶药水。

    看着西池离开,荣牧一跃上了屋顶,看着满天的晨曦,呢喃道,“无论是吉是凶,这次都不容退却。”

    李程洵一脚睡到下午,一张眼旁边便是做到踏边翻着书的薛明睿。

    李程洵下意识的收紧领口,然后裹进被子里,斥责道,“表哥,这擅闯别人房间这很不地道啊,这是君子所为吗?”

    薛明睿一书砸向李程洵弓起的背,“这都日上三竿,还做个梦虫,你这又是什么所为?再说了,你不准我来,莫非是怕我撞破你的好事?”

    李程洵扶额,她一女的能有什么好事。这言语之间,怎么暗含着不少深意。

    看着表弟李程洵朝自己翻了白眼又要窝进被窝里,薛明睿赶紧将人从里面拉出来。

    “别睡了说正事。”

    李程洵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你说吧,我听着呢。”

    薛明睿无奈地叹了口气,见李程洵眼下确实是乌青一片,便也不磋磨他,道,“明日便是祖母寿诞,表哥有一事请岚弟帮忙。”

    李程洵睁开半只眼,“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