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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海鸥继续吃饼干，它们不怕人，在杆上跳来跳去，和李金桔大眼瞪小眼。
海面的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是夕阳最后的余光，太阳马上要沉到海面下了。
李金桔站了一会儿。
该回去了，她想，晚饭时间要到了。她找到自己的车，原路骑回家。
下坡路又宽又直，路上就她一辆车，她可以放开了踩。风在耳边呼啸，傍晚的天气轻松愉快，李金桔丢掉了莫名其妙的坏心情，忍不住哼起歌。
道路逐渐变窄，她依然没有减速，到拐弯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李金桔吓了一大跳，连忙按刹车。
刹车拖出一串尖声，李金桔以为来不及就要撞上了，她视死如归捏紧了车柄，谁想那个人站在原地，不躲不避。
车子最后停在他脚尖前几厘米的地方。
李金桔心有余悸，脚踩地，倒吸一口气：“你不知道躲开吗？”抬头看见一张脸，再熟悉不过。
怎么在这也能碰到他？倒霉。
谭申拎着透明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冻米糖，面对李金桔的指责，他一句话没说，像是还没从刚才意外中反应过来。
李金桔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没看路，是她没道理，上来就劈头盖脸指责别人，更没道理了。
她决定快速解决这件事，于是主动开口：“对不起。”
趁谭申没回答，她一口气说：“是我刚才没看路，还好没人受伤……”
“我受伤了。”谭申含糊说。
李金桔盯着他。
他慢慢咽下嘴里的东西，声音变得清晰：“差点被噎死。”
他嘴巴边上还粘了一粒米花，应该是在吃袋子里的冻米糖。
李金桔现在看他哪哪不顺眼，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也不想和他好好说话。
“人没事就行，我要回家吃饭了。”
她脚踩在踏板上，一踩就能走人。
“等等，”谭申手伸到她面前，“吃吗？还是热的。”
海面的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是夕阳最后的余光，太阳马上要沉到海面下了。
李金桔站了一会儿。
该回去了，她想，晚饭时间要到了。她找到自己的车，原路骑回家。
下坡路又宽又直，路上就她一辆车，她可以放开了踩。风在耳边呼啸，傍晚的天气轻松愉快，李金桔丢掉了莫名其妙的坏心情，忍不住哼起歌。
道路逐渐变窄，她依然没有减速，到拐弯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李金桔吓了一大跳，连忙按刹车。
刹车拖出一串尖声，李金桔以为来不及就要撞上了，她视死如归捏紧了车柄，谁想那个人站在原地，不躲不避。
车子最后停在他脚尖前几厘米的地方。
李金桔心有余悸，脚踩地，倒吸一口气：“你不知道躲开吗？”抬头看见一张脸，再熟悉不过。
怎么在这也能碰到他？倒霉。
谭申拎着透明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冻米糖，面对李金桔的指责，他一句话没说，像是还没从刚才意外中反应过来。
李金桔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没看路，是她没道理，上来就劈头盖脸指责别人，更没道理了。
她决定快速解决这件事，于是主动开口：“对不起。”
趁谭申没回答，她一口气说：“是我刚才没看路，还好没人受伤……”
“我受伤了。”谭申含糊说。
李金桔盯着他。
他慢慢咽下嘴里的东西，声音变得清晰：“差点被噎死。”
他嘴巴边上还粘了一粒米花，应该是在吃袋子里的冻米糖。
李金桔现在看他哪哪不顺眼，不知道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也不想和他好好说话。
“人没事就行，我要回家吃饭了。”
她脚踩在踏板上，一踩就能走人。
“等等，”谭申手伸到她面前，“吃吗？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