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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秋心想怕是上次那句话把人撵跑了，男人真不靠谱，就不知道什么叫锲而不舍。
看见老师的回复，李金桔突然又有了力气，伸懒腰站起来，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去见老师。
陶秋想说上次的事，看见李金桔这样子又闭上了嘴。
隔天，上午第二节下课，李金桔走出教室看见沈南湖在前头，隔着层层人群她追不上他，看他的样子也是要去老师办公室。
李金桔跟在人群后面下楼，到了一楼空地时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了。她走去学院老师办公室，上三楼，门开着，门外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沈南湖坐在沙发上，见李金桔进来，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老师说话。
李金桔导师姓唐，短发，脸很瘦，不到四十岁，前年刚评上了副教授，平时又要上课还要科研，家里孩子刚上幼儿园，即便如此，一天也不见疲态。每次看见她打招呼，她总是微笑着点头。
没跟过她的课的学生会以为她性格温柔，只要上过她的课就知道，她极其严格，无论是对学生还是对自己。
有次李金桔有东西找她签字，在办公室等她，她上午四节课上完风风火火进来，签完字，提着包又要离开，午饭都来不及吃，云淡风轻说是家里老人住院病危，要赶去医院。
李金桔跟着她压力很大，要做的事完全不容马虎，寝室里几个说她运气背，摊上这么个导师，但她不觉得，更多时候唐老师像是一位严厉的母亲。
老师办公桌上的有两个相框，一个里面是她年轻时的照片，一个是她孩子的照片。李金桔一直以为老师是没有孩子的，在她记忆里的母亲形象大多和张光丽相似，她们完全不一样。
李金桔叫了声老师，唐老师让她自己坐，她在沈南湖旁边坐下，沈南湖把手里一张表单递给她，李金桔接过来一看，是张空白的出国交换申请表。
唐老师坐在电脑大屏前敲键盘，一边说：“学院里有两个名额，你们考虑下。”
沈南湖说：“我不在这边，化工那边有名额。”
唐老师点头，看向李金桔：“金桔有意向吗？学院每年都有交换的计划，除开食宿，其余的有奖学金报销，我看你可以申请一下，对今后都很有帮助。”
李金桔看着表，只是感到突然：“我没想过这件事……”
“这是机会，”唐老师说，“有机会就不要放过。”
她眼镜后的双眼透着光，熟悉的眼神，李金桔忽然间想起吴俐，她们的眼神太过相似，坚定，甚至锐利。
李金桔点头答应下来。
唐老师笑了：“叫你来也没别的事，材料整理得很清楚了，文本还要改，你和小沈一起，让他多帮帮你。”
沈南湖说：“我只做了一些前期的工作，后面还是李金桔做得多。”
他语气平淡，李金桔心里耸肩，事实如此，算他有良心。
看见老师的回复，李金桔突然又有了力气，伸懒腰站起来，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去见老师。
陶秋想说上次的事，看见李金桔这样子又闭上了嘴。
隔天，上午第二节下课，李金桔走出教室看见沈南湖在前头，隔着层层人群她追不上他，看他的样子也是要去老师办公室。
李金桔跟在人群后面下楼，到了一楼空地时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了。她走去学院老师办公室，上三楼，门开着，门外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沈南湖坐在沙发上，见李金桔进来，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老师说话。
李金桔导师姓唐，短发，脸很瘦，不到四十岁，前年刚评上了副教授，平时又要上课还要科研，家里孩子刚上幼儿园，即便如此，一天也不见疲态。每次看见她打招呼，她总是微笑着点头。
没跟过她的课的学生会以为她性格温柔，只要上过她的课就知道，她极其严格，无论是对学生还是对自己。
有次李金桔有东西找她签字，在办公室等她，她上午四节课上完风风火火进来，签完字，提着包又要离开，午饭都来不及吃，云淡风轻说是家里老人住院病危，要赶去医院。
李金桔跟着她压力很大，要做的事完全不容马虎，寝室里几个说她运气背，摊上这么个导师，但她不觉得，更多时候唐老师像是一位严厉的母亲。
老师办公桌上的有两个相框，一个里面是她年轻时的照片，一个是她孩子的照片。李金桔一直以为老师是没有孩子的，在她记忆里的母亲形象大多和张光丽相似，她们完全不一样。
李金桔叫了声老师，唐老师让她自己坐，她在沈南湖旁边坐下，沈南湖把手里一张表单递给她，李金桔接过来一看，是张空白的出国交换申请表。
唐老师坐在电脑大屏前敲键盘，一边说：“学院里有两个名额，你们考虑下。”
沈南湖说：“我不在这边，化工那边有名额。”
唐老师点头，看向李金桔：“金桔有意向吗？学院每年都有交换的计划，除开食宿，其余的有奖学金报销，我看你可以申请一下，对今后都很有帮助。”
李金桔看着表，只是感到突然：“我没想过这件事……”
“这是机会，”唐老师说，“有机会就不要放过。”
她眼镜后的双眼透着光，熟悉的眼神，李金桔忽然间想起吴俐，她们的眼神太过相似，坚定，甚至锐利。
李金桔点头答应下来。
唐老师笑了：“叫你来也没别的事，材料整理得很清楚了，文本还要改，你和小沈一起，让他多帮帮你。”
沈南湖说：“我只做了一些前期的工作，后面还是李金桔做得多。”
他语气平淡，李金桔心里耸肩，事实如此，算他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