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嘶吼,无人回应我的愤怒。

    我在悲鸣,无人在意我的痛苦。

    我在悲伤,无人响应我的感情。

    m0不乾净的是心灵上的伤痛,挽回不了的记忆中的悲惨。

    就算是用清洗机械义肢的铁刷子,她也洗不乾净自己身上的不洁,泡在滚烫的热水里,她也能感觉到自己骨髓间的恶寒。

    纵然已经过去了多少年,梦魇依旧纠缠着自己,从来不曾消退,而这一身白得让人惋惜的肤sE和一头如水银一般长发正是那时留下的。

    自己真正双亲的模样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洁白细nEnG的雪花被殷红的鲜红所染红,暴徒们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後自己和那里的羁绊就永远地切断了。

    那年,她不过才4岁,自己的父亲做为小财团的继承人拒绝了来自联邦的兼并要求,整个财团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家人朋友在她的眼前被屠杀,自己则因为楚楚动人的容貌被当做商品留了下来。

    那一刻她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丑陋地活了下来。

    夜以继日的施暴对於一个不过4岁的孩子究竟会留下多麽可怕的Y影,谁也不知道,但她就在这Y影中苟延残喘着。

    为了让这楚楚可人的商品变得更加可人,暴徒通过基因药物改写了她的基因,曾经的发sE和肤sE彻底地消失,就好像曾经的那个少nV也消失了一样,留下的是一个全身白得骇人,眼睛如同无sE琉璃一般的她。

    大量的使用cUIq1NG剂和镇静剂,让她的身T变得支离破碎,荷尔蒙分泌崩溃,她感觉自己就像附着在身躯上的一个白sE的幽魂,迟迟没有离开人世只是因为她心中那燃燃不灭的愤怒。

    语言是一种奇妙的魔术,可以C控人的心灵,分化人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年幼的她唯一掌握的武器,而她将之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手无束J之力的少nV,用自己的单薄的嘴唇不断的积累着,让这些暴徒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少nV的曾经,被染白的少nV之前的事他们渐渐地淡忘了,而少nV却从来没有忘记。

    积累,积累,人际关系用过语言行为可以改变,通过自己对对方潜移默化地改变认知,谁能想像到这个少nV究竟内心有多麽缜密,如同幽邃的深渊一般。

    一个月不够,就一个季度,一个季度不够就一年,一年还不够,那就两年,终於,她种下的恶之花在两年後绽放了,暴徒内部由於分赃不匀爆发出内乱,当最後的胜利者,来到她的房间,想要享受胜利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杯麻药调制的J尾酒。

    其实她大可以用毒药直接夺走他的X命,可那样太便宜对方了,她渴望对方也T会一下自己感觉,她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缓慢而毒辣,摧残着那个人的JiNg神和R0UT,做为暴徒中的胜利者他得到了她的「嘉奖」,少nV用药剂不断地摧毁着他,然後在救起他,将增强身T感受的cUIq1NG剂喂到他的嘴里,然後用小刀一寸一寸地在他眼前切开他的身T,就好像永不停歇的地狱一样,最终,那位胜利者在她不留神的时候,咬碎了自己的舌头。

    复仇也已经结束了,她拖着这支离破碎的身T坐在高楼之上,冷漠地扫视着霓虹相间的都市,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天空,却发现一切的一切的都好像指间流动的轻风,她终究什麽也没抓住,什麽也不曾拥有。

    疲惫的她像是一片翩然的树叶,坠落了下去,在流动的空气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T越来越轻。

    是否可以结束了呢?

    答案是并没有,接下来的生活就像嘴上被人抹了层蜂蜜。

    一个年长的佣兵在买醉後,漫步街头,看见了如同上天馈赠一般的她,以断了几根肋骨为代价,这位渴望孩子的佣兵救下了无家可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