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衍不放心阮澄的伤势,特意嘱咐陈凝询问医生是否能提前过来,他知道这个请求稍有点强人所难,所以给出了高昂的报酬。

    医生虽然已经算半个孟家的私人医生,但也在经营自己的诊所。

    他业内知名,手术权威,要不是和孟鹤良的长子有些交情,也不可能这样单独给孟家开绿灯。

    “的确没有大碍。”给阮澄进行检查后,医生道,“最近少吹空调,买个围巾包住脖子,主要给嗓子保温,有利恢复。”

    陆衍看了眼陈凝。

    陈凝默默打开某次日送达的购物a,选了条围巾下单。

    真的是。

    每次送阮澄点什么都要经过她的手,生怕阮澄不收。

    陈凝想到她可观的工资,只翻了个不太标准的白眼。

    “方医生。”陈凝出声问,“阮澄的嗓子最坏需要几天能发声?”

    “没大碍,按时吃药三天左右能好。”

    “还好。”陈凝自言自语,“应该能赶上。”

    “什么?”陆衍问。

    几人正说话,阮澄的手机忽然响起视频邀请。

    阮澄一看时间和显示的备注,心中暗暗叫苦。

    她原本每晚都要和妈妈视频通话。

    妈妈身体不好又牵挂远在千里之外的她,唯有视频才能让彼此安心。

    可眼下情况特殊,阮澄不想让妈妈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慌忙挂断,先用拍夜戏无法摸鱼的借口敷衍过去。

    阮澄揉揉早已没有疼痛感的喉咙,只希望能快些发出正常声音,不要在妈妈那里露馅才好。

    老实讲,在今天之前,她没想到当助理还是项有危险系数的工作。

    是她不谨慎没防备,太过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