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说服肖恒的过程并不难。

    如今的肖恒几乎是任泽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因此在任泽提出要帮忙为他戒掉性瘾时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任泽说他如今这样是因为之前身体被压抑得太过分,只要满足过后再慢慢的减少行房的频率是一定可以治好的,甚至在任泽提出可以把他的身体当作工具,用他的鸡巴来满足肖恒的性欲时,肖恒的第一反应都不是抗拒或怀疑而是愧疚。

    在肖恒的心中他的大师兄任泽从来都是圣洁高贵的,即便是在他最讨厌的任泽的时候也从不否认任泽的高洁,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男人染上情欲会是什么样子,更不可置信任泽会为了他甘心做一个性玩具。

    他愧疚极了,也因此越发的对任泽言听计从。

    几乎是在肖恒同意的一瞬间,任泽便迫不及待的把手重新伸进被窝里,他不屑的拔出了那沾满骚水的毛笔,甚至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急切便拉着肖恒的脚腕将人拖到自己鸡巴面前,然后把那根硬到发疼的性器插进早已湿软熟透的肉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肖恒差不多没下过床,之前的忍得太久一旦释放便很难满足。

    在自己信任的大师兄耐心的安抚下,他坦然的释放自己的欲望,甚至不要脸的用大腿夹着师兄的细腰,缠着大师兄要个不停。

    肖恒被干到一团浆糊的脑子完全没有想过,他自己是金丹期的修为早已辟谷,几天不吃不喝倒也无所谓,但任泽如今的凡人之躯为何也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甚至还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干到高潮,射出的精液都能让他的肚子微微鼓起。

    有了任泽的帮助肖恒终于不再日夜忍受情欲的折磨,他难得过上了几天正常的生活连带着精神状况也好了许多,连二师兄来看他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一样陌生而警惕。

    然而肖恒对任泽不正常的依赖连自己都察觉到了。

    他半夜被尿憋醒,看着身旁的任泽睡得正香便不想把人叫醒打算自己出去,但他打开门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却怎么都走不出去,黑夜让他恐惧只有在任泽身边他才有几分安全感,无奈之下他只好把人叫醒。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被叫醒的任泽没有半分不耐,他跟在肖恒身后黏腻的眼神不舍得从肖恒身上离开,连肖恒小解时的细微声响也能让他兴奋起来。

    于是两人刚回到房间,肖恒便被解了衣服,以缓解性欲为由被任泽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

    越是和任泽相处,肖恒便越是能发现任泽的好,任泽即温柔又体贴,他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几乎是肖恒一个眼神任泽就已经把他脑子里想的东西递到他面前,连他的谈吐也十分熨贴,肖恒在他的照顾下恢复得越来越好,以至于越是了解任泽他也就越不明白为什么小师弟能够如此轻易的放弃大师兄。

    在连日的水乳交融和任泽的悉心照顾下,肖恒对他逐渐从依赖转变成爱慕也是正常的。

    但无论如何他决不允许自己把那份卑微的喜欢暴露出来,就算现在的任泽是一个凡人肖恒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更何况如今他只是个被人玩坏的烂货更是没脸喜欢任泽。

    肖恒悲观的认为连自己的喜欢对任泽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还有小师弟,虽然如今小师弟和大师兄早已经解除了婚约,但他心中始终有一种鸠占鹊巢的心虚感,诸多因素让肖恒他像乌龟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壳中,只想着等治好他身上的毛病再做打算,可私心里他却卑鄙的希望这时间越长越好。

    也正因如此,即便肖恒隐隐察觉到任泽一边说着要治好他的性瘾一边却又纵容他陷入情欲之中,但最终肖恒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可时间越久,肖恒越发厌恶自己这被干透了的让任泽一摸就出水的身体,这让他像个废物一样连正常的生活都做不到,只能靠任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