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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叶挽情刚起床洗漱完毕,李嬷嬷就过来说老太君有请。

    听闻叶诗茵还在昏迷中,大夫判断她的脸已经救不回来了。

    昨夜慈寿堂、大房都是一夜未眠,今儿清早,老太君就亲自主持审案,邀请她前去。

    到了慈寿堂,大房林玉兰伺候在老太君身边边,连闭门不出的二房王氏也请了出来,堂下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丫鬟侍卫,全部都忐忑不安脸色苍白,不过看起来还没有动刑。

    看见叶挽情,老太君说道,“如今各房的代表都聚齐了,公审也可以开始了。挽情,你的身体怎么样,手臂伤的如何了?”

    “劳祖母关心,没什么大碍,就是被烟熏的有些难受,休息一晚已经恢复了大半,手臂府医已经看过了,说无大碍,将养着就会好的。不知道诗茵姐姐她如今怎样……”

    叶挽情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轻声问道。

    老太君还没说话,林玉兰已经愤恨地瞪着叶挽情,“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茵儿就是被你邀请去看画,才会被烧伤,就是你害茵儿!”

    林玉兰早知道叶诗茵想要弄死叶挽情,但是这一次,叶挽情没事,叶诗茵反而中招,就断定肯定是叶挽情动手,只是没有证据。

    “大娘,你悲痛过度,我能明白。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真正的凶手。”叶挽情一脸关切说道。

    心底却冷笑了一声,这一世就是大房害的叶挽情娘亲被烧死,下药害的叶挽情无法觉醒,不能修炼,而后又死在祠堂倒塌的侧殿之中,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大房一家加在叶挽情身上的痛苦,她会代替她,一一回敬。

    “你就是凶手!陶然居起火,凭什么只有我的茵儿被烧的无比严重,你却没事,你就是凶手。”林玉兰愤怒瞪着叶挽情咬牙切齿,情绪失常,冲上来就要打叶挽情,但是很快就被周围的嬷嬷们拦住了。

    “林玉兰,你住手!”老太君冷哼一声,冷冷说道,“不就是挽情没有被毁容你心理不平衡吗?你到底是不是茵儿的亲娘,不去找真正的凶手,非要挽情也烧的和茵儿一搬,你就满意了是吧?”

    林玉兰被两个嬷嬷拦住了,悲愤哭道,“老太君,就是她害的茵儿,她就是凶手!”

    “你有什么证据!茵儿亲口告诉你的?”老太君冷厉喝问。

    林玉兰哭着道,“茵儿还没有醒,但是,昨晚儿媳左思右想,住了这么久都没事,偏巧叶挽情邀请茵儿看画的时候就出事,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与诗茵姐姐和伊柳妹妹,经常邀约赏玩,这一点大娘可以问问伊柳妹妹……”叶挽情蹙眉。

    林玉兰恨恨的骂道,“你别装了,就是你平日里记恨我们诗茵,处处抢她的风头,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

    “四姐姐说的没错,”不等叶挽情回答,一向静默的叶伊柳替她辩解了一句,“我们姐妹三人,经常邀约相伴,讨论诗词歌赋,大娘不要冤枉了四姐姐,况且四姐姐也受伤了。”

    叶挽情心里很是感动,家中只有这个妹妹,能够替她辩解,不过,叶挽情有铁证在手,根本不怕林玉兰狗咬狗的说辞,毕竟,那幽金鼎可是不怕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