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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庵中不会有人知道。”

    “这是为什么?”

    “我们都是一些既没有过去,又没有未来的人,要走就要走的干净,如果留下行踪,还怎么走的干净呢?要想斩断尘缘,就要走的干干净净。”

    “清水离开以后,她的父亲有没有到山上来找慧觉住持呢?”

    “来找过,是慧觉住持接待的。”

    “慧觉住持是怎么说的呢?”

    “不知道,他们是在静幽院说话的。”

    “你在鸣晨庵呆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察觉鸣晨庵有什么蹊跷之处呢?”

    “没有。俗话说得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尼姑何尝不是这样呢?”

    “当——当——当——”

    像是要特意为宁和师傅的话做注解似的,禅房外传来低沉的钟声,钟声悠扬,既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项代沫环顾禅房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床铺上。

    “宁和师傅,这个床铺下面是空的吗?”项代沫道。

    “是空的。”

    令狐云飞明白项代沫的意思,他站起身,用拳头在席子上敲了敲,声音很虚,草席下面应该是铺板。

    项代沫掀起草席。

    席子下面果然是铺板。项代沫撬开一块铺板,铺板下面果然是空的。

    令狐云飞又撬开两块铺板。

    萧路含从包里面拿出一把手电筒,递给令狐云飞。

    令狐云飞打开手电筒,伸到床铺的下面。

    令狐云飞突然将手拿了出来。与此同时,大家还听到了老鼠的“唧唧”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