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松哈哈大笑:“你们四人与我相交多年,就算不了解我,也该知道我前妻与我儿子死于魔教之手,我与魔教不共戴天,你们既然怀疑我与魔教有勾结?”

    何青山道:“对于修士来说,利益只怕远远大过仇恨吧?付雪松,你少在这里狡辩了。”

    付雪松大怒:“何青山,你想谋取堂主之位,堂堂正正与我比斗便是,如今我识海被封,修为与你以不相上下,这种污人清白之事,也亏得你做得出来?”

    “放屁!我何青山岂是如此无聊无奈之辈?付雪松,你与血魔教教主勾结,欲谋夺我开叶门宝物,此事我证据确凿,你有何可辩解?”何青山也是怒不可遏。

    付雪松胸脯起伏,声音慢慢转缓道:“青山,我今日不与你辩解此事,我问你,此事你究竟计划多久?我这半年以来,总觉得事有不对,细心查探之下,却是毫无结果,幸亏你门下弟子步烟云与我堂口杂役聂无双交好,此女子倒是了无心机,若不是我最近从她身上找出了些端倪,也不会对你有所防范。”

    何青山冷笑道:“你让你堂口杂役试探我徒步烟云,岂不知我这两年都是通过烟云小徒在试探于你,而且这半年以来,我通过小徒步烟云与聂无双相交莫逆,发现聂无双帮你收割的灵草之中,多是道明草、蜻蜓花、罗血果、炎根等物,便知你体内有异,这些灵草灵药,混在一起,炼制的乃是压制魔教魔功的药物,我若不让烟云与聂无双接触,又从何得知你竟修过魔族功法?又如何会想到你与魔教有所勾结。这些日子,你用这东西日渐减少,我还以为是你身体好转,但最近几日却发现你灵气流转不畅,想必是修炼魔功出了大问题,那几种灵草,已经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了吧?”

    聂无双心道:“怪不得我与步师姐相交之事,从不见何护法亲自现身阻止,也未见莫轻语正面与我相对,甚至付雪松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竟是双方有意放纵?哎,我就说自己不过区区一名杂役,怎会和步师姐如此天骄般的人物如此轻松结识交往?”想到此处,聂无双心中略有伤感,同时暗叹:“不知道步师姐是否知道此事?”

    只听得付雪松道:“我若修魔功,今日你们焉有命在?何青山,你真是自作聪明,要不然就请你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我们当堂对证。”

    “哈哈!”何青山笑道:“你自己干得好事,还需要我拿证据?”

    聂无双躲在大殿之外,心中疑虑翻滚:“这何护法总说有老付私通魔教的证据,可总又不当面拿出来,也不知道是何道理?唔,若此事真与魔教有关,那这里面五人定有一人与魔教有勾结;不过这人到底是谁?我若贸然闯入,只怕不妥,虽然我更想帮老付,不过若真是老付与魔教有染,那岂非是害了雪松堂所有人?且先听听再说。”

    大殿之内,林蒙忽然开口:“付堂主,我等四人,跟随堂主至今,对堂主忠心耿耿,只是何护法所出示的证据,我等三人均已见过,证据确凿,实难推诿,我四人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所以才同意了青山的意见,私下将你诛杀,也可保我雪松堂名声不毁,其他堂口也不得而知,到时候只当是我等内斗造成了伤亡。若真将你所作所为公诸于世,只怕你那女儿、夫人也是难逃一死吧。”

    付雪松点头道:“倒是林护法替我考虑甚多,不过我付雪松顶天立地,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你就算将此事公诸于世又如何?”

    何青山哈哈笑道:“你也算顶天立地?付雪松,你倒是不嫌丢人!”

    付雪松皱眉道:“何青山,我看与魔教勾结的是你吧?你如此着急,莫非是……”

    正当付雪松说此话时,聂无双忽然心中一动,脑海里回忆起来易练平当时那阴鹜的声音后,将灵气提于喉咙,声音大变,冷笑道:“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这话音落时,座位之上五人同时骇然变色,向窗户之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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