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呈战战兢兢地说道:“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一个姐姐。”

    扶风微眯眼:“你今年几岁?”

    看着和刘文斌那厮差不多的样子,应该不会多大才是。还有个姐姐……

    那姐姐还没出嫁?

    “我、我今年十九。”司徒呈说着这头是越压越低。

    扶风轻笑:“原来如此。”

    司徒呈被扶风这样一笑更是觉得自己此刻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那为何这么多天从来都没见过你姐姐?”扶风皱眉。

    安宁在此处自己一人终归是寂寞,要是和在京城一样平时有人能和她说说话,只怕是会好一点。

    “我、我姐平日里身子弱,一般都在闺房里,不出门,更何况您和安、安姑娘还是外来人,担心见着男子惹了尴尬,所以、所以不出门。”司徒呈结结巴巴的。

    扶风笑:“真有意思。”和以前的刘雁舟一样,见到男子那脸都是红通通的。

    见扶风似乎很想见见自己的姐姐,司徒呈是直接把自己的姐姐抛了出来:“要是您想见见,我可以让人去把她请出来的。”

    扶风自是明白司徒呈的意思,说:“我不见你的姐姐,你只需要让你姐姐有空和安宁处处,说说话就好了。”

    司徒呈听见这话脸都白了几分,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事情,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我、我知道了。”司徒呈说。

    扶风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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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没再多说,由了司徒呈去了。

    当晚安宁又专门熬了药,给扶风喝了,当天晚上司徒呈要回自己的屋子睡觉,扶风抬手挡住:“不许走。”

    “不许我走?”司徒呈瞠目结舌,莫不是真的要让自己就在这里睡觉?

    “你去外面自己打个地铺,要确定我能时时看见你。”扶风脸上全是冷意,一点也不退步。

    安宁在一边捧着药碗,看着很是坚决的扶风,不好多说,打算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