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玹不禁反省,这也算自负的一种吧?需引以为戒啊。

    因为产生了这种想法,易玹不禁开始为之前被他全盘否定的事情“平反”。当然,目前他还是持保留态度,这些事情都被他戳上

    了“有待考证”的戳子。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再来证明其真实性。

    这对固执了二十年的易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只是面对凌相若得意的嘴脸,他偏偏不愿显露分毫“动摇之意”免得叫她更加得意忘形。

    只冷哼一声:“谁知道你又耍什么把戏?”

    “你!”凌相若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唔。”这时,床上的少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捂着脑袋道,“我这是怎么了?”

    “儿子,儿子你没事了!”丁春山夫妇大喜过望。

    “我,我怎么了?”他茫然不已。

    “你中邪了,要么沉睡不醒,要么就发疯打人,爹娘都被你吓死了!”丁春山心有余悸道。

    少年顿时一脸愧疚。

    “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了吧?”凌相若一语中的。

    少年大囧:“我,我……”

    “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再如此没有敬畏之心,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了。”凌相若告诫道。

    “是,是。”少年满口应下。

    凌相若也不去管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办完便告辞要走。

    丁春山连忙出门相送,还掏了一吊钱:“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小心意还请收下。”

    乡下人家谁也不比谁富裕多少,他能拿出一吊钱已经是极为大方了,凌相若也不强求,顺手收下了。

    出了丁家,王神婆看易玹的眼神更加稀奇了。

    先前只是听凌相若说过他是四柱纯阳体,可如今亲眼见识到四柱纯阳的威力,那完全是两个概念啊。

    察觉到王神婆的眼神,易玹冷冷的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