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下来,宁赵氏头晕眼花,感觉自己和进了寺庙拜佛似的——一圈儿似的拜下来,反正都拜了,也不管究竟是如来佛还是观音菩萨。

    宁赵氏堪堪站稳身子,眼看着这么些原来都是宫里的贵人,也感觉在这儿与宁姝说要嫁妆的事儿有些不合适,这便说道:“姝儿,好久未见,母亲甚是想念,总不好叨扰各位贵人,也想去你那处看看,看看你如今住的如何?也才能放下心来回去与你父亲,祖母交代。”

    宁姝一听就知道,宁赵氏这是有事儿要求自己,还是那种拿不上台面来说的事儿。

    她微微笑道:“放心,宫里定然比宁府舒服。”

    宁赵氏不依不饶:“还是去看看才好。”

    宁姝:“云舟宫主殿钟妃身子不好,听闻父亲生病卧床,还是不要将病气传过去了。”

    宁赵氏见她铁桶似的一点口儿都撬不开,有些求助似的看向太后。

    太后往后一靠,施施然说道:“宁氏有何不放心?是不放心哀家?怕哀家亏待了姝姝不成?”

    “臣妇岂敢。”宁赵氏连忙说道。

    陈妃倒是温柔,对宁赵氏说道:“咱们这儿都是女人家,有什么是开不了口的呢?宁美人如今得了皇上的宠爱,宁夫人自然功不可没,若是当真有什么事儿,咱们大伙儿也能出分力不是?”

    陈妃笑的和气,语调不疾不徐,让人如沐春风。宁赵氏被这么一吹捧好似飞了天似的,想着宫里果然是这般地方,如今宁姝得了宠,即便是妃位也得给自己几分面子啊。若是将宁柔的婚事这么一说,到时这些人家岂不是都要来送贺礼?那多添脸面啊。

    她想着,这便开口说道:“姝儿,原本是不想来叨扰你的。但咱们府里的境况你也知道,你祖母贯爱排场,尤其是打你小便都将各种好的往你身上堆,这才带出了个如花似玉又通情达理的你。如今府里有难处,怎么的你也得帮帮不是?”

    宁姝这时还不知道宁赵氏入宫是为了嫁妆,只以为宁培远是不是埋怨仕途,想着让自己吹枕边风。

    对不起,吹不了,因为就没同床共枕过。

    柳非羽似是担忧她,袖子下面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宁姝转头看了眼柳非羽,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儿。

    是真没事儿,宁府这样她早就知道了,这么些年和宁赵氏宁柔有来有回的也没怎么吃亏,唯独婚约这事儿。

    但仔细想想,和苏渊婚约解了有什么吃亏的?

    宁姝问道:“府里有什么事

    不可没,若是当真有什么事儿,咱们大伙儿也能出分力不是?”

    陈妃笑的和气,语调不疾不徐,让人如沐春风。宁赵氏被这么一吹捧好似飞了天似的,想着宫里果然是这般地方,如今宁姝得了宠,即便是妃位也得给自己几分面子啊。若是将宁柔的婚事这么一说,到时这些人家岂不是都要来送贺礼?那多添脸面啊。

    她想着,这便开口说道:“姝儿,原本是不想来叨扰你的。但咱们府里的境况你也知道,你祖母贯爱排场,尤其是打你小便都将各种好的往你身上堆,这才带出了个如花似玉又通情达理的你。如今府里有难处,怎么的你也得帮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