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自私暴躁的坏人,为了自己的未来说真的要是让她去杀人都在所不惜。

    可现在,眼前这人竟然跟她说这什么鬼东西,实在是恕难从命。

    深吸气,白诺手指轻轻磕了下桌子,问道:“那么,夏冰苞呢,您又为什么抓她?”

    “夏冰苞?”白深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白诺会提及这个名字,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想起了他之前查探的关于夏冰苞的消息。

    同是学院的,自然也是认识,又既然进入到了这里,就说明肯定是有看到方才那人逃走,说起来,也不知道长老们有没有将人抓住,要是有的话倒是好些,不然的话之后又会增加很多麻烦。

    “她啊,就在前段时间,我们发现她不断地在白家四周晃悠打探白家人的消息,所以就派人将她抓住了,毕竟白家人的秘密总不能被发现不是,不然的话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你认识她吗,跟她熟悉吗?若是你开口的话,想让我放了她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听话。”

    白深笑道,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却已经在思考要不要之后将人直接杀了了事,以免之后造成更多的意外事故。

    白诺摇摇头,轻声道:“倒不是很熟,只是毕竟认识,这人的身份未知怕是会给白家增添一些麻烦,所以就问问罢了。”

    人都叫她放走了,还需要白深做什么吗?

    自然是不用的。

    不过,对于白家目前的想法,白诺也不能赞同,只是多少心中还是会觉得有些悲伤。

    毕竟,她也曾真心的将这里当成她的家,但是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不稀罕。

    勾了勾唇,随即沉默,起身,也懒得再说其他了。

    “既然这样,老祖我也该离开了,这次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回到白家,之后还请白家遗忘了有我这么个人。”

    说着,对着白深婶婶的鞠躬,抬起头时,双眸中有星星点点的泪水在打转。

    怎么说都算是她的家人,而这些个家人,最终的目的竟然只是利用她而已。

    够了,这样就可以了。

    “就这样吧,我此次来就是想看看你们,顺便有些东西,我想我也得还回来。”

    说完,丢给白深一枚纳戒,扭头便直接打算离开了,至于剩下的,就交给白深自己去想。

    有些茫然的接过白诺丢来的东西,白深下意识的用神识去查探了一番之后发觉,里面都是之前诺诺从白家拿走的东西,而现在里面一样没少不说,甚至还多了很多他没见过的玩意儿。

    眉头紧皱,捏着纳戒的手握紧,但又在下一瞬松开。

    如今的白家,确实是很缺少这种东西,所以即便是再怎么生气,白深也不会拿这种东西开玩笑,但是他必须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白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