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榆在漫天烟花中跨年。

    别误会,市区禁燃,是他被干得脑袋里放烟花。

    客厅的电视播着跨年晚会,欢声笑语一片祥和,但是沙发上交叠的两个人谁也没心思看。

    自从上次被干进子宫后,顾寒亭每次干他都执着地要进去那个地方。

    他天生子宫偏小,光捅进去就要了他半条命,偏偏火热的东西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吓得尹榆直尖叫要坏了。

    每到这时候顾寒亭就故意问他,老公干到你什么地方了?好好回答,答对了就不肏了。

    不说是不行的,不说就要把小花蒂拧肿,把小奶子咬烂,尹榆不敢不说,只能在心里恨恨地骂,生物这么差还高什么考,不如回家烤红薯。

    可也就是心里想想了,人还是怂的,嘴巴也是乖的,又哭又喊地说是子宫,干到小子宫里了。

    烂红的乳肉被狠狠嘬了一大口,顾寒亭冷酷地说:“回答错误。”

    尹榆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但那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咬住沙发抱枕呜呜哽咽着,死活不肯说。

    “不说是吧,不说老公带你出门看星星。”

    说着顾寒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拦腰抱起尹榆就要开门出去。

    虽然这一层只住了他们两户,但是物业有时会上来巡逻,一想到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挨肏的样子,尹榆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接着电话被人听到的事让他至今心有余悸,虽然顾寒亭骗他说对面没听到,但顾寒亭用猫叫糊弄对方时,他分明听见那人说:“猫叫春?”

    不怀好意的语气里全是揶揄,鬼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和顾寒亭在干什么。

    他被气得头脑发昏,根本没听清顾寒亭挂电话前又说了些什么。

    他实在恐惧被人知道自己和顾寒亭这种畸形的关系,以至最后还是把顾寒亭想听的东西说了个遍,什么“老公的鸡巴套子”“顾寒亭专属储精袋”,原本是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在他自己口中沦为最肮脏下流的精液马桶。

    顾寒亭看着他红得快滴血的脸庞,终于大发慈悲射出来。

    他趴在门板上接受着精液注入,紧张地听着门外有无声响,甬道绞着大肉棒,驴屌下两个拳头大的囊袋收缩着,把一股股精水直接泵入子宫,好像怎么射都射不完。

    尹榆呻吟着抱住腹部,那里如同怀胎三月般隆起,稚嫩的宫胞不但要吞下巨量的精水,还要承受着在里头乱捣的鸡巴头。

    “不是说…不弄了……”

    “说的是上次不肏了,这是新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