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没有那么好改,该做的活也没有那么好逃。

    郑诀和怀烟的摄影团队一起忙上忙下,来来回回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才把道具搬完,这期间,那位天王悠哉悠哉坐在沙发里,喝着咖啡看他来回奔波。

    郑诀敢说,这位天王绝对是在幸灾乐祸,他跑了那么多趟,他杯子里的咖啡就没少几口,一看就知道心不在此。

    郑诀好气,但现在的情况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冒犯天王,属于是戴罪立功,他再气也只能忍着。

    郑诀木着脸,深深呼吸,一口气搬完最后一趟,拖着沉重的身躯回来,找前台女士要个杯子,倒杯水喝。

    仪态端正大方的前台女士对他微笑了一下,而后看向了公司老板。

    郑诀:“……”

    贵司怎么连杯水都要征询老板意见啊?你们老板这么苛责你们吗?

    “你们公司连杯水都不能给客人喝吗?”

    前台女士彬彬有礼地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们老板说了,先生您是我们公司非常特殊的一位客人呢。”

    郑诀:“……”

    呵呵,欺人太甚!

    郑诀也转头看向了天王。

    怀烟镇定自若地放下咖啡杯,目光不轻不重地打量着少年Alpha。

    到底是年纪小精神足,搬了那么多趟东西,也没见他怎么累,脸不红气不喘,只有短短的鬓角流了点汗。

    不知道他这回是控制得好还是隔离剂打得多,信息素也没溢出来。

    眉毛压着,像想凶神恶煞龇牙又被迫忍耐的小狼狗。

    怀烟轻描淡写点了下头:“可以。”

    郑诀险些气昏过去。

    喝你一杯水,说得和皇上赏赐似的。

    得到老板许可,前台女士动作利落地给郑诀拿了个漂亮的水杯:“这是我们老板特别定制的限量款哦,目前还没有送出过,您是第一位。”

    打一棒子给一个枣,你以为你训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