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微凉,喷溅在火热的内壁。本就浸水般的甬道,白浆灌进身体,湿得一塌糊涂。

    高阶的清酒信息素裹在水液,随着蠕动的壁肉,一点点淌入。如肉刃嵌在身体,侵占地渗进被顶得酸软红胀的穴肉。

    粗喘铺洒在颈后,一吸一呼,带着浓烈的信息素,威慑和隐忍两两相争,粗鲁又克制。

    结实的手臂像巨蟒,圈住手臂和腰身,死死地搂紧将人往床头的靠枕上压。

    绷成弦的神经被拨动,颤个不停。

    绵长的射精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涌出最后一滴,停下来。

    “咔”,耳后口球细微的碎裂声,让成柏安好几次恍惚,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骨头给曲嵺捏碎了。

    喉中喘得不太顺,“哈唔,你把我,松开一点,哈,这样,我,要断气了。”

    才刚试探地动了动,“巨蟒”立刻把他缠得更勒,仿佛要截断了他的四肢躯干,融了他的骨头血液。

    成柏安咬牙,梗住颈,细碎呜咽着一阵猛颤,“啊疼,曲,曲嵺,别再.......”

    许是听见哭得没什么气力,实在可怜。曲嵺顿了两秒,终于松开丁点力度,托住坐回床头。

    指节卡进腮上的带子,一把扯断,解了齿间咬得四分五裂的口球,含糊说了句,“先不要动”,拧眉抽了纸巾接嘴里的碎胶。

    成柏安头昏脑涨,什么都听不大清。硬邦邦的东西还没拔,坐在胯上背靠在曲嵺胸口的姿势,两条腿软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太难受了,一心想起身躺边上去。

    “啊嘶!!!”结果动一动,肚子里的壁肉被什么扣住,拽着拖动,好一股拉扯,扯得他直哆嗦着喊疼。

    “说了别乱动,你不听。”曲嵺才清完嘴里的碎块,将纸团投进垃圾桶。

    一手勾回都快趴到腿上的腰,掐着Alpha把钉住似的肉柱再往深了顶,顶回捣软含住精的位置。

    “嗯深,这样好深......”深是深了点,可比起被扯到要撕碎肉壁,顶到胃都算好受。

    成柏安尝过这钻心的疼,不敢再硬拔,只能将被子团到身前,垒高了好趴在上边垫着自己。

    曲嵺后仰,拇指指腹磨蹭着成柏安被掐得泛青的腰侧,由着他捣鼓。

    靠在身后的软枕,抬了下巴,双目放空地去看顶上的天花板。

    抱了一大团的被子,成柏安顾不得身下湿淋淋的水,累到脱力,精神扛不住,趴了没两秒就要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