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是打了个冷颤。”

    其实只是手腕上盘了一个小家伙。

    不过这冷冰冰的天气,小白的身子摸起来着实凉的很。

    “吱呀。”

    珍珠走过去把半掩着的窗户又关上了。

    “对了主子。”

    妙人又盘了一个发髻,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昨日静妃宫里走水了,静妃和在宫里闲聊的大皇子都没能逃出来。”

    静妃?

    她昨日不还在宴席上生龙活虎的吗?

    怎么寿命这般短?

    “那倒是可惜了。”

    她假模假样地叹息。

    妙人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愤恨:

    “哪有什么可惜的,不过是两个罪有应得的人死了。”

    小白的身子暖和了好多,想着他这两日昏迷不醒小满这会儿正琢磨着给它吃些什么补一补。

    她一边用指腹摩擦小白的头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同他们有仇啊?”

    妙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她手中的梳子没拿稳就落在了地上,小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扑通”一声,妙人跪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不该妄言宫里主子的事。”

    这些人还真是爱下跪啊。

    “你又跪着做什么?”小满瞅瞅铜镜,看发髻已经盘好了,就自己在桌子上寻了个珠釵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