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清云楼’后巷。

    晨曦初照,可那柔光透过云际,透过仰望的细枝残叶,游荡在雕花的墙檐上,那蜿蜒且曲折的巷子里亦是纵横交错,青石板路之中,淡淡的的潮湿气息,亦是扑面而来。

    此时,幽深的小巷,万籁俱寂,却因一声声踏步的响动惊扰了这静谧之景,那萧萧落木下的啾啾鸟鸣亦是此起彼落。

    “你确定他们就是走进这后巷的?”这后巷里传来王贺沅严肃的一声。

    “确定,就是这里了,只是,你们也看到了,这后巷路岔口之多,那日里并不知晓,他们一行人走了何处岔口。”路林亦是颇是遗憾的言道。

    听到这话,众人亦是茫然的望向四周,当下心中充满愁绪且束手无策。

    “你们说这白夫人和白少夫人会不会被那些强盗,土匪关在后巷的某户人家?”王家的一个家仆亦是颇为好奇的问道。

    “不会吧,这后巷可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哪怕这些强盗,土匪胆子再大,抓了人不逃离这地儿,难道等着被抓?”王家的另一家仆一通分析。

    “依我看,这些强盗,土匪胆子本来就大的很,在天子脚下又如何?不照样当街绑了人?这些强盗,土匪胆敢当街绑人,说不准,就在后巷的某一户人家看官兵的笑话呢。我看啊,这些官兵也未必能管这闲事,倘若,真有心抓贼,这京城这治安不会如此之差。”王庆岩亦是一通分析,只是这话听着让人胆寒。

    蓦地,听到王庆岩这话,白陌洹,白家的仆人亦是忧心忡忡,且默不作声的眼巴巴的眼瞅着后巷,迷糊之间,那飘拂的思绪,似乎是近在咫尺,却仿若远在天涯。,

    王贺沅亦是对王庆岩施以眼神的威慑,仿若是在责备,怪他话太多。

    王庆岩感受到王贺沅威慑

    速即,王贺沅亦是严肃的巡视着四周,当下细细分析一通:“这里是后巷,可王某认为,这些个人还没有挑衅王权的胆子,这些人胆敢当街绑人,行动速度之快,定然是以这后巷作掩饰,却不敢作掩藏之地,这里门户之多,四周寂静不象京城街巷那般喧闹,一丁点儿的动静都能惊扰四邻,所以,王某认为定然是离京城很远的地界,他们这伙人才得以有容身之地。”

    众人一听到这话亦是大惊失色,速即,焕然大悟,如梦初醒。

    “若是离这后巷远的地界,那可就多了,如此行动起来,宛若大海捞针,就我们这些个人手也不够啊。”白家的一个家仆垂头丧气的说道。

    “对啊,我们夫人和少夫人亦然失踪两天了,真怕,真怕她们有个什么好歹。”白家的家仆亦是意懒心灰的说道。

    “休要胡言,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夫人和白夫人定然是能逃过这一劫的。”众人中,白家的一个家仆亦是说道。

    “可这光说有什么用啊,现如今,我们都找不到这些强盗,土匪的掩藏之地,若是,他们心狠毒辣,那么,那么我们夫人,和少夫人就真的凶多吉少了。”那先前的家仆亦是辩驳道,且有了凝噎之声。

    白陌洹听到这话,亦是怛然失色,脚下一个踉跄不稳,身体亦是晃动了一下,被身傍的家仆扶住。

    白家的一管家见此一幕,亦是将家仆抓住,拽到了墙角之处,低吼责备:“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没瞧见少爷憔悴的样子,少爷虽然嘴上不言语,可心底里一定很难过,你在少爷面前说,我们夫人,少夫人凶多吉少,你这不是给他心底添堵吗?平日你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实事儿上,你就这么蠢,这么笨,说句好听的话安抚少爷,这你都做不到?”

    “夫人和少夫人失踪,难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着急吗?一味的安抚少爷有用吗?眼下,说再多好话,都不如找到那些强盗,土匪的贼窝,况且,我说的是实话。”那家仆亦是低吼一声辩驳道。

    “少爷真是大错特错了,怎么会让你这家伙当他的贴身随从的,真是...”那管家亦是一声扶额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