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过来的军士们都有些紧张,毕竟是敌营,吃也没怎么吃,喝也没怎么喝。

    薛知景便到他们的身边,让他们放松一些。

    其实薛知景跟他们也不怎么熟,正好趁这个机会熟悉了一下,了解了他们擅长的方面。

    说实话,薛知景对他们能否赢得比赛,心里也没什么底。

    她都开始琢磨要不要用什么田忌赛马之类的方法来玩了。

    不过今天萧烈歌怎么回事,怎么总把我当空气呢?

    薛知景遥遥地望着坐在主位上喝酒的萧烈歌,正冷着脸跟一个贵族说话呢,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萧烈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股帝王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薛知景跟军士们打了招呼,便自顾自地走向了萧烈歌的方向。

    萧烈歌似乎看见她了,不过就瞥了她一眼,像在看一件物件。

    薛知景心中古怪,但也不以为意,她自认自己是了解萧烈歌的,这个傲娇的孩子。

    走上了萧烈歌坐的高台上,薛知景没当自己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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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人的在她的身边坐下,反正她的几案又长又大,坐的长凳都能扛出去打板子了,多坐她一个人没事。

    “你今天去哪儿了,我怎么一天没见你人呢?”薛知景笑呵呵地问道。

    萧烈歌又喝了一口酒,语气淡淡地说道,“薛指挥使倒是一点礼貌都不讲啊,一屁股坐下来说都不说一声。”

    薛知景侧头看了她一眼,“你身边的位置我坐不得了?”

    萧烈歌勾了唇角,冷哼一声,“你不是外臣吗,外臣如何坐得?”

    若不是真的了解萧烈歌,薛知景估计还真会被她的冷言冷语所击退呢,可薛知景如何不知道萧烈歌是多么口是心非的一个人。

    当然,此时的薛知景,在萧烈歌面前还是颇有自信的。

    她笑了笑,放在几案下的手伸过去握住了萧烈歌的,萧烈歌挣脱不得,让薛知景的指腹在她的掌心摩挲了两下。

    萧烈歌不好动作幅度太大,要是被下面的贵族们看见,不都知道她被“调戏”了吗?更让人讨厌的是,是她被“调戏”了,不是她去“调戏”别人。

    她一定会被人耻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