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看着他们的脸色心中好笑,“几天之前,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众人一听,脸色更不好了。

    是啊,他们就是用这样的借口把季如风打的险些爬不起来。

    “谁先来?”赵简目光扫过众人,他们都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谁也不肯先往前。

    目光转了一圈,再次落在赵伟立身上,赵伟立脑海中还是前几天在余家看到的那根鞭子,心理直犯怵。

    赵简笑了笑,“您放心,我不打长辈。”

    赵伟立松了口气,谁知赵简话锋一转,又道:“前几天如风不是说过了,父债子偿,既然您没儿子,女儿也一样。”

    缩在人群边上的赵小敏就觉得小腿一阵发软,赵简却不管那些,“赵小敏!”

    赵小敏尖叫一声跌在地上,赵伟立的妻子立刻把女儿挡在身后,朝着赵简破口大骂,“怎么这么狠毒?”

    “狠毒?”赵简扯唇一笑,眸中冰霜乍现,“齐女士,不如给我解释解释我弟弟阳阳是怎么死的?”

    她手中的鞭子倏然一抖,便朝着林梅抽了过去,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道,一下子便将人抽到了地上。

    林梅惊叫一声,用手一摸,满脸是血。

    “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好意思和我说狠毒吗?好歹我没残害过孩子!”赵简冷喝。

    祠堂中人是一惊,赵伟正都吓傻了,他和余香伶有个儿子,但那孩子不长命,才三岁多就死了,佣人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死的,就是从那之后,余香伶的精神一下子就垮了,撑了没两年也跟着去了。

    赵旭阳在的时候,赵伟正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回家的次数也比以往要多,可是,谁知道那孩子竟然就那么没了,后来,余香伶整日郁郁寡欢,他不喜欢看她的脸色,又加上风流成性,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哆哆嗦嗦的看着赵简,满脸愕然和惊骇,“说什么?阳阳是被二婶害死的?”

    赵简冷哼一声,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赵伟正,风流了一辈子的男人只顾着自己,何曾真正想过别人,连自己的儿子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赵伟立则满脸惊诧,“,怎么知道?”

    “我亲眼所见!”赵简咬着牙,在心底封存多年的恨再次席卷而来,赵简只想将眼前的人鞭笞而死。

    赵伟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煞白。

    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如果赵伟正努力向上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不是那样,他风流成性,他不务正业。

    于是,他和妻子商量弄死了赵伟正和余香伶的儿子,没有嫡子,赵伟正以后也是不可能继承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