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牧民被巨大的声响惊醒,迷迷糊糊中,只见一队队黑影直奔他们的帐幕而来,大是不解,嘀嘀咕咕,发泄着他们的不满。

    “深更半夜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不要人睡了?这都些什么人呢?”

    “这些万恶的恶徒,搅人好梦,应当剁碎了喂野狗。”

    单于决定率领控弦之士逃走,要求保密,这些匈奴牧民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单于放弃了,要他们不惊奇都不成。

    “是大匈奴的勇士吧?咦,好象不对劲,不是大匈奴的勇士,会是谁呢?难道是秦军?”

    “秦军?你真会说笑。秦军这时节在秦清秋大梦呢,他们在梦里想着如何打败大匈奴的勇士,他们就做梦吧。大匈奴的勇士,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这些牧民可没有单于那样的眼光,还以为匈奴天下无敌,打败秦军不是问题,由不得他们不想得太美。

    “是秦军,真的是秦军。你瞧,黑色的军服,黑色的盔甲,还有手中的长戟,腰间的剑,这些是大匈奴勇士所没有的,只有秦军才有的武器啊。”

    “真的呢,真的呢!秦军怎生到来呢?”

    终于,这些牧民看得明白了,开来的是一队队秦军。借着火光,只见来的是秦军的戟手,数十上百、数百上千秦军戟手为一队,在步兵的掩护下,对着帐幕就冲了过去。

    在牧民的惊愕之中,只见秦军手中的长戟对着他们的帐幕就捅了过去。秦军的长戟是利器,不仅捅杀匈奴厉害。就是挑匈奴的帐幕同样厉害。一捅之下。匈奴的帐幕就东倒西歪,眼看是不能用了。

    要是没有倒塌的帐幕,秦军再补上几下,直到帐幕倒塌为止。

    “这……可恶可恨的秦狗,你们为何挑我们的帐幕呀?”牧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震惊无已,个个瞪圆了眼睛,如同看见地狱恶魔似的。

    “秦狗。纳命来!”紧接着,牧民就是暴跳如雷,吼得山响,额头上、脖子上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似的。

    个个如同不要命的亡命徒般,张牙舞爪,或开弓放箭,或挥着弯刀,对着秦军招呼。

    帐幕是匈奴的家,秦军挑了帐幕。就是毁了他们的家园,要牧民不怒发如狂都不成。

    牧民与秦军叫板。其勇气可嘉,然而,却是愚蠢无比,他们哪里秦军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就是死伤无数了。

    就是匈奴的控弦之士都不是秦军的对手,这些牧民又岂是秦军的对手?遇到秦军,他们只有被屠杀的份。

    秦军的屠杀犀利异常,这让牧民惊骇欲绝,发一声喊,作了鸟兽散,四下里逃命。

    让牧民安心的是,秦军并没有追杀。只要牧民不来对付秦军,秦军也不理睬,一队队专找匈奴的帐幕下手。

    就这样,一座座帐幕被秦军挑翻,东倒西歪。没过多久,整个匈奴营地就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横倒的匈奴帐幕。

    且说单于,一安排好断后事宜,率领一众大臣骑马就逃,要逃趁早,一旦秦军下手,他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