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当天,下午的时候,许言辰和言午去了医院复查。

    养伤的这几天可把言午给憋死了,好吃的不能吃,许言辰又不许她到处乱跑,说会牵扯到伤口。

    每次许言辰这样说的时候,言午都会很自觉的看一下被纱布缠的完全看不到伤口的手腕。

    有一种痛叫做你哥觉得你痛

    等到医生说只要一个星期不碰水的话,基本上就可以拆掉纱布了,许言辰这才放下心来。

    出了医院后,许言辰带着言午去了礼服店。

    在同意带言午去酒会之后,许言辰就联系了设计师。

    等到工作人员将礼服拿出来,言午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艳。

    这是一件湖蓝色的拖尾长裙,上面还点缀着一些钻石和亮片。

    因为有许言辰的特意嘱咐,所以整套礼服也设计成了长袖。

    衣袖的布料用的是白色蕾丝,手腕处也有一圈湖蓝色镶边,很好的将言午的伤口遮住。

    在许言辰的催促下,言午这才将礼服换上,然后又开始了一系列的打扮。

    言午在化妆的时候,许言辰也换了一套礼服。

    看着换好衣服的许言辰,言午心里不免感叹。

    要是许言辰没黑化的话,就凭他这身材,他这颜值,还有许家这家庭环境,那妥妥的是亿万少女的梦啊。

    既然你现在成了我哥,那么我一定会尽力让我们活下来的。

    言午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对着许言辰笑了笑。

    酒会开始前三个小时,祁肃已经在门外站了三十分钟了。

    他现在所处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哥祁慵的住所。

    祁慵在很多年前就单独从祁家搬出来了,搬到了离祁家老宅不远的一个庄园。

    这是属于祁慵的个人财产,所以没有祁慵的同意,祁肃进不去。

    “二少,您还是回去吧,先生是不可能去的。”说话的是庄园里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