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久坐不耐,开始左顾右盼,探头探脑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蔡邕见张寻这副模样,也并未多言,张寻在找什么,他心里门儿清。

    这小子多次在后宅与蔡琰相处,时间久了,蔡邕也多少发现了些端倪。

    只是,蔡琰终究是要嫁给卫仲道的,两人注定有缘无份。因此,也就未多加阻拦,便随他去了。

    好巧不巧,刚念叨谁,谁就来了。

    这不,卫仲道又登门了,似乎是因为蔡邕收了张寻这个徒弟的缘故,可能让卫仲道有了一丝潜在的危机感。

    因此,卫仲道便专门从河东赶来了洛阳。

    这几日,卫仲道这家伙屡次登门,每次都打着拜见蔡邕的幌子来见蔡琰,可惜的是,蔡琰每次都是避而不见。

    今天又来了,恰巧张寻还在这儿,这下可有点尴尬了。

    “蔡伯父,小子仲道来拜见伯父了!”卫仲道人未至,声已到。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来到堂中,其人身材修长,面容颇为英俊,不愧是后世出了卫阶那样美男子的家族。

    这模样放到后世,也妥妥的是一坨标准的小鲜肉,迷死万千无知少女。

    不过,细看之下,便不难发现,其清秀的面庞之下隐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

    再细观,只见其天中塌陷,唇薄如纸,脚步虚浮,一看就不是长寿之人。

    卫仲道进来向蔡邕行过礼之后,未待蔡邕答话,忽然看见堂内还有一长相英俊的青年在座。

    顿时,不自觉的升起一丝若有若无的,似乎是雄性动物特有的危机感。

    愣了会神,卫仲道忙稳了稳心神道:“蔡伯父,这位是……”

    “哦,仲道,正要给你介绍呢,这位是我的徒儿,叫张寻,字探花。如今为洛阳令兼城门校尉!”

    蔡邕介绍张寻时显得颇为赞许和自豪。

    这也让卫仲道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毕竟,他如今尚是一介白身,和张寻比起来,显得逊色了许多。

    这时张寻也站起打招呼道:“原来是卫公子,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卫仲道连忙拱手回礼道:“不敢不敢,张大人过奖了!见笑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