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县?

    叶县在哪?

    这里不是颍川吗?

    秦守内心非常的疑惑,无论是弹幕小哥那肯定的颍川。

    还是那和自己一样被抓住做苦力的青年“颍川郡”的回答,不都说明了吗?

    为什么又搞出一个叶县。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之前那说颍川的哥们,我就说了肯定是懵的,这里是叶县,反正我看城墙上面那两个字就不像是颍川。’

    ‘嘿,你个白痴,叶县属于颍川郡,而颍川郡相当于现在市,懂了吗?’

    ‘不懂,反正我就只知道这里不是颍川,是叶县。’

    弹幕开始密集起来,争论的人分为两派,一派说这里就是叶县,一派说这里属于颍川。

    两伙人吵得不可开交,就像是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之争一样。

    秦守的脑瓜子被这些争论弄的嗡嗡作响。

    “秦守先生,你这是何故?”

    陈晖看着一脸黑线的秦守有些疑惑,他生平最爱结交这些奇人异事。

    前些日子回到陈家主家,与主家的陈纪表兄闲聊之时,便聊到了这西域过来传经的番僧。

    国家有意发展佛门。

    这消息也得亏是他们乃是颍川陈家才会知道这些消息。

    在与表兄的交流之下,他觉得这些番僧很是神奇,便有了结交之意。

    如今在这叶县竟然看到一名和表兄所说差不多的人出现,那结交之意难耐,便上前攀谈。

    至于外面围着叶县的黄巾贼,陈晖到是没有在意。

    传闻这黄巾贼就是一些普通青壮,被裹挟着干起了叛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