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溪睡的迷迷糊糊,卧室门被敲响无知无觉,门外人等了又等没有回应,只好推门进入。

    “南姐……”

    窗帘拉的严实,房间内昏暗一片。

    朝南溪依赖闹钟,铃声没响坚决不醒。轻柔的触感降落在胳膊上,凉意微微。她眉头轻蹙,躲避着翻身,往床里蹭蹭继续睡。

    岑馨有些急,屈膝靠在床边:“南姐,你必须起来,有客人点名要见你!”

    朝南溪昨晚一直沉浸在没有适配O的伤感中,连梦都在重复这一残酷现实,无效睡眠让她疲惫又生气。

    不由分说,拽着扰她清梦的源头到身边压住。

    世界清静了。

    朝南溪侧趴着,胳膊横过岑馨的胸口,带出一片滚烫。

    她没有用抑制贴,无间的距离下,薄荷味伴着花香强势涌入岑馨的鼻腔。

    睡眠状态中的南溪,力气是极大的,岑馨用力推她,还是动弹不得。

    她只好侧过头去,在南溪耳畔叫她:“南姐,你真的得起来了!”

    耳侧的声音,伴随温热的呼吸,是调皮的晚风,肆无忌惮。

    朝南溪终于醒了,困难地撑开眼睛,模糊的轮廓散发出姜花的味道。

    “岑馨?”

    朝南溪撑起胳膊,声音中带着醒时的低沉。

    “南姐……你得快点起来。”

    岑馨看了南溪一眼,慌慌张张跳起并侧过脸。南溪穿着吊带睡裙,毯子随着起身从她肩上滑下。

    冷白在昏沉之中依旧醒目,线条平直起伏,扯着她回到刚刚无意间制造出的旖.旎.之中。

    “你刚刚说谁要来?”

    朝南溪拉开窗帘,明媚阳光洒进来,她赤着脚走到岑馨面前。

    小助理脸颊绯红,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