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坐的诸位都心知肚明,去围场溜达的计划应该是要泡汤了。

    因为贺荣贵妃昨天晚上被召去侍寝了。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嫔妃们当时正在绣花玩,虽然整个宫里没有特别会绣花的,但是总体水平还是过得去。

    客观来讲,在绣花方面,其中最水平最菜的要数贺荣贵妃,毕竟这位姑娘生在草原,长在草原,日常的娱乐活动就是射箭骑马牧羊打猎,关于缝纫的唯一技能应该就是用藤条来编篮子。

    所以贺荣贵妃就在宋含庄旁边看她绣花,看着一脸好奇与兴奋的贺荣贵妃,宋含庄遂绣了个带着她名字的荷包。

    “薇”字还没绣完,传旨的太监就来了,估计是时间不早了,刚传完旨贺荣贵妃就一脸懵逼地被直接带走了。

    宋含庄回忆起来,不由得感觉当时的贺荣贵妃活像是个被查水表的不法分子。

    宜妃第一个反应过来,在她身后为她大声加油鼓劲。

    最后贺荣贵妃就在嫔妃们的欢送声中渐行渐远。

    第二天早上,嫔妃们不约而同地到了贺荣贵妃的寝宫——这位可怜的妹妹还没回来,是留在宫里的宫女给她们开的门。

    昭妃端着茶杯,颤抖着声音:“薇儿还回得来吗?”

    宋含庄回忆了一下自己这辈子的第一次,沉痛地摇了摇头:“说不准。”

    宜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侍寝是一件挺好的事情,皇上也是个大美人,我却挺同情薇儿的。”

    琬妃捂脸:“我也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满心荣耀的我了。”

    德妃小声问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皇上人挺好的啊。”

    昭妃:“你之前不是侍寝过一次吗?你还不知道?”

    德妃不好意思地道:“皇上应当是嫌我年纪太小,所以我没有…”

    宜妃:“你,唉,明明十六了,看起来怎么年纪那么小,”她沉痛地摸了摸德妃的头,“皇上是个有良心的男人,召你这样的小女孩侍寝应该的确挺有罪恶感的。”

    昭妃目光中带着怜爱:“你没经历过是你的幸运,珍惜这段纯洁无暇的美好时光吧。”

    宋含庄:回忆起我那地狱一样的洞房花烛夜,我居然无法反驳。

    快到正午的时候,贺荣贵妃回宫了。

    她被抬回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