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肉体的惩罚算不得什么。再说你已经把他的手扎了个对穿了。”欧阳晟说着,揪住她的后领子,把她拖了回来。

    他有身高优势,叶雨潇被他挡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他胸前一条张牙舞爪绣金线的四爪龙了。这男人怎么一点八卦心都没有呢?叶雨潇气馁地噘了噘嘴:“那对于男人来说,什么样的惩罚才叫惩罚?把他变成魏公公?”

    “魏公公招你惹你了?”欧阳晟失笑,伸出两个手指头,把她噘起的小嘴一捏,“男人嘛,无外乎名与利,还有他赖以为生的差事。”

    差事?叶雨潇受到了点启发:“¥”

    “你说什么?”欧阳晟弯腰,耳朵贴到了她跟前。

    她的嘴被捏着,怎么说得出口嘛!叶雨潇气得直挠他的咯吱窝。

    可惜欧阳晟根本不怕痒,她把手挠疼了也无济于事。

    眼见得她的眼眶都急红了,欧阳晟才闷笑着松开了手:“我改主意了,甭管背后的东家是不是皇上,青霉素都别给丁孟泽。”

    捏她的嘴,还抢她的台词!叶雨潇怨念无比地看了他一眼,道:“就算我不给,他也顶多算个办事不力,丢不了差事。”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欧阳晟将手贴在她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她的唇,“且瞧着吧,他倒霉,就在这几日。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凡是打你的主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目睹了耿氏捉奸,真被丁孟泽气着了。叶雨潇轻轻拍了拍他,柔声安慰:“他们这种人,犯不着你置气,横竖我不是包子,吃不了亏。”

    她这个受害者,倒安慰起他来了?欧阳晟笑着摇头,把她揽进了怀里。

    “夫人,夫人,夫人!”小纂飞奔着,自学校后门的方向而来。

    叶雨潇果断地拿胳膊肘一拐,推开了欧阳晟。

    无情的女人。欧阳晟揉揉被她撞到的地方,叹了口气。

    小纂兴奋无比,眼睛里闪耀着八卦的光芒,压根就没留意到他俩在做啥:“夫人,今儿合该薛小姐倒霉,她原本病着,为了逃脱母亲、哥哥、嫂子的轮番责骂,才躲到济世堂来。谁知刚来没多久,就被耿氏揪进了屋。耿氏不知在屋里跟她做了什么,出来时便认定她跟丁院使是奸夫淫妇,追着她打了半条巷子!”

    揪进屋?那是验肚兜的尺寸去了吧?叶雨潇忙问:“丁院使是什么反应?”

    “自然是矢口否认了。”小纂道,“但耿氏根本不信,朝他脸上抓了好几道。”

    看来先前丁孟泽的惨叫,便是出自于此了。叶雨潇侧耳听了听,道:“这会儿像是消停了。”

    “消停啥呀,薛小姐被耿氏吓回家了而已。”小纂乐得直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耿氏非要扒耿小姐的裙子,验她还是不是姑娘身,她人多势众,薛小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连滚带爬地钻进车里跑了。”

    “换作我,我就让她验,当场洗清嫌疑,堵住她的嘴,总比留个流言蜚语的烂摊子强。”叶雨潇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欧阳晟瞥了她一眼:“你会让她验?你在意流言蜚语?你顶多举着手术刀,把她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