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来到贝尔格莱中心区?”

    “因为我很仰慕联邦的文化。”

    “为什么来到贝尔格莱中心区?”

    “这个答案不满意吗?那因为……我暗恋沈上校的弟弟?”

    关河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沈识洲:“沈上校的弟弟曾经救过我一次,我这次来贝尔格莱中心区,就是为了报恩的。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可惜沈家门槛太高了,沈上校不太看得上我。”

    沈识洲听到关河这些不着四六的话,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冷地道:“注射吐真剂。”

    吐真剂没有它的名字那么神奇,这种药剂只是会对被注射者形成浅层催眠,引导潜意识来回答问题。

    关河的衣袖被挽起,一针吐真剂扎入他的胳膊。

    十分钟后,审讯继续进行。

    “你叫什么名字?”

    “关河这个名字不好听吗?那我叫沈识洲吧。”

    “季知秋在哪里?”

    “这要问你们自己,毕竟坚持认为季知秋还活着的人是你们。你们都不知道季知秋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负责审讯的军人无奈地看向沈识洲。

    一针吐真剂对关河毫无影响,这个男人的眼神依然明亮,嘴角还噙着一丝笑。他明明身处囹圄,却从容得像坐在他的王座上。

    “沈上校,还要继续吗?”

    “继续。”沈识洲也没有要退让的打算,“我们有十天的时间,继续注射吐真剂,同时控制食水的分量,慢慢来熬。”

    “二十四小时轮班盯,问话不要停,关先生骨头那么硬,我们得好好磨。”

    又一针吐真剂扎进关河的胳膊里。

    关河竟然还能清醒地开玩笑:“希望你们的消毒工作能做得好一点,如果我不幸因此感染上出血热病毒,我可能要求沈上校把他的弟弟作为补偿赔给我。”

    沈识洲冷淡地低声呵道:“做梦。手铐准备通电,我想关河先生需要一点电击让自己清醒一点。”

    第一个十二小时,关河被注射了五次药剂,进行了若干次电击。除了被喂了一点水,他什么都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