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着靳闫东的话语,心中也划过几番了然,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想要劝阻的时候却多了几份,无力感明白那样的事情,自己是没有办法说些什么的。

    毕竟受害者或者当事人都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旁观者,有什么能够感同身受别人在这些事情里别受到的伤害呢。

    更何况是去劝阻他人大方下来,不要去管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那样的做法是绝对不厚道的,他自己倒也清楚,所以也没再多说些宋落予的不好,只是叹息一口气,努力的去安慰自己的孙子,想开些。

    “其实这件事情你和我都不是当事人,我们都没有办法理解他的感受,但其实你换位思考想一想,假如你的父母被人伤害了,并且面前的人还极其有可能就是这些事情的凶手,那么你还有办法理智的对待他,像朋友一样去跟他交通交往吗?”

    奶奶随意问的一句话,确实彻底把靳闫东给问住了,这一刻他有些沉默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奶奶,似乎在想着该怎么回答好,可是言语之中却又多了几分尴尬和不自然不知究竟该如何说话。

    “其实你心里想有答案,即便你不回答我,我也能够知道,毕竟这件事情只要是个人感同身处的去换位思考,你就能够明白她这些情绪是从哪里来的。”

    更何况当初他还这么信任他们一家子,把他们当做救了他生命的亲人来对待,却没有想到最后的真相会如此讽刺,换做是最后一个,恐怕也会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吧,这是没有办法否认的事实。

    靳闫东终究是沉默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奶奶,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无力感。

    颓废的低下了头,直接把烟投在烟灰缸里边,脸面趴在了桌子上,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没有办法镇定起。

    “那奶奶你说这件事情就没有办法了吗?即便我知道那些事情真的跟我脱不开关系,但是其实换做是商场上的人都能够明白,我那样的手段并不算什么,我只是花了一点小伎俩把他的公司给收购下来而已,并不能完全怪罪于我的。”

    想明白自己这些天原来心中最大的困惑,给说了出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是伤害的宋落予最深的那个人,毕竟自己过往对他的每一份好,每一份爱护都是真诚的,绝对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在其中,而那件事情虽然说没有办法否认,却也不存在做了些什么坏事,他一直都是堂堂正正。

    类似于收购在商场上看来已经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若是做得不好,自然会有大公司把你们的公司给吞并下去,这是与自然世界生存法则相同的地方。

    弱肉强食,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也没有说公平不公平,一说只有看你自己个人的能力如何,你若是有能力了,既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没有能力了,所拥有的所有一切都有一天会送到别人的怀中来,就是最真实的现象了。

    妈妈眼底下滑过几分失落和伤感,才不走向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目光之中也滑过了几分泪意。

    其实这件事情谁都是无辜的。如果是谁要较量,谁是错的,倒也没有真正能够较量出来的地方。

    毕竟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了,如今在他强求他们去改变这样的局势,那分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要他们是这一个立场是这样的设定,那么他们永远就不可能和解,永远都没有办法向彼此敞开心扉来。

    “他现在只是太年轻了耶,他没有办法理解你,但其实奶奶知道你的心是好的,你绝对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等到想明白了那一天他就不会跟你计较这么多了,明白吗?傻孩子。”

    这件事情难在心底下又何尝不难受呢,毕竟是自己当做亲孙女一样带大的孩子,心里做了梦的,都是想着要看到她平安长大幸福快乐,可是如今事情却又变成了这样还能够怎么办呢?

    毕竟无论他对他再好,自己是帮凶的事实,也是无法泯灭了自己是伤害他父母的人的奶奶,这更是无法抹掉的血缘关系。

    谁如今无论如何都好,只要尽自己的能力去感悟他去用自己的能力呵护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也能够明白他们的用心良苦,并且不在于他们发生那么多的争吵和纠葛了。

    在一个靳闫东点了点头,心底下所有的道理都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处理起来的时候却还是十分的棘手,困难并不是自己想要怎么样做就能够怎么做的,这个世界从来都不让人轻松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