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钩子心一横,算了,谁叫他娶不上婆娘呢,将就着上吧!

    于是他粗着嗓子开口:“臭婆娘,你疯叫什么!我当然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当家!”

    听到男人的话,夏荷不敢置信,娘亲不是说对方是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吗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么丑,那么老,只觉得犯恶心……

    廖钩子看到夏荷的脸色,也明白她对他不喜,于是他一个发狠,扑向了夏荷,嚷着:“还敢嫌弃我我就让你看看,你家相公是多么厉害!”

    “啊!不要……呜呜……”

    夏荷被压在床上,不断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却反抗不了。

    “嘶啦……”

    “呜呜……啊!”

    “哼!以后好好地跟着我过日子,别净想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会好好疼爱你……”

    夏荷已经无力反抗,最后她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不断动作……

    地上的衣服铺了一地,只剩下一室的粗喘和暧昧声……

    第二天早上的到来,便是夏荷噩梦的开始。

    “该死的懒婆娘啊,第一天进门,就给我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灶房的冷锅冷灶,都没给我擦干净!”

    响彻云霄的咒骂声,将夏荷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面目狰狞的丈夫,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人了。

    外头仍然传来不断的尖骂声,“懒妇……死人……贱…起来干活!”

    夏荷紧紧皱着眉头,忍着酸痛的身体和下身的撕裂感,将衣服套上,只听到传来男人粗矿的声音:“别磨磨蹭蹭的,没听到娘在喊你!”

    夏荷浑身一颤,她很害怕,这个男人就像暴怒的豹子一样,招惹不得,不行,她要摆脱这个男人,回家!

    夏荷穿好衣服,不顾身后男人的侵略目光,转身出了房间,便看到一个凶狠面容的老女人……

    大年初八

    村长家却是闹出轰动的大事,一脸憔悴的夏荷跟着新婚丈夫回门,夏荷哭闹着不愿意回去夫家。

    破破旧旧的牛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晃晃荡荡地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坐在木板上的夏荷低着头,看不出表情,不过在牛车进村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了几度。

    前面赶车的是个矮挫的男人,黑黝黝的皮肤,咧开嘴露出两排大黄牙,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赶着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