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牧佑头皮都炸了。

    Edmund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行知发给他的最后两个字“等我”。

    这一等就等到了火葬场。

    行知就是Edmund,Edmund就是行知……

    牧佑喝了不少酒脑子不灵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下意识想撑着桌子站起来,“bo……”

    但一个boss还没说完,他就腿软的往前跌。

    晏行扶住他的肩膀,他鼻尖碰到对方的胸口,硬的磕出了眼泪花。

    “你还好吗?”晏行没有多余的表情,低头问他,“还能不能走?”

    “能能能。”牧佑立刻说,试图推开晏行,“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您。”

    但谁知晏行的手刚离开,他就又控制不住身体似的向前跌倒。

    靠。

    这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

    他哭丧着说,“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您信吗?”

    天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大脑明明命令自己要站起来,腿却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晏行那双金边眼镜下的眼睛似乎微微眯了一下,“我带你走。”

    晏行说的带就是真的带,直接半扶半抱着他,跟服务生说了几句外语,他脑子浆糊一时没理解,直到被扶着出了酒吧。

    刺骨的寒风吹过,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晏行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抱歉……”牧佑垂死挣扎试图不上车,“很感激您今天过来接我,但我酒吧里的账还没结,您先回去,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行。”

    “我跟服务生说过,记我的帐。”晏行轻描淡写地说,“酒吧有我父亲的投资,他们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