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倒也能多少理解这种打工人的心思。

    出来给人家当保姆的,还是个除了每天跑两趟不多找事的人家,她一直以来干活也都是兢兢业业的。

    突然出现一桩“不小心弄伤了主家的人”这种事,会感到不安是正常的。

    林渊承认自己有些幼稚了,但听到梁晋不舒服就忍不住想乐,甚至想夸孙姐一句“干得漂亮”

    不过,就算他真是这么想的,也不能表露出来。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于是他象征性地关心了梁晋两句,又说了些下次注意之类的话,就放人离开了。

    ——

    “咚咚咚!”

    梁晋正在床上躺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这几天以来,他就没怎么好好睡过。

    每每半夜十分,总要被磨人的欲望弄醒。

    略显炽热的温度从下腹部一路向上蔓延,仿佛全身都被置于名为“欲望”的熔炉之中,那滚烫的热度几乎能把他融化。

    他伸手撸动抚慰那根硬挺流水的星期,却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前列腺液和花穴溢出的水液濡湿了床褥,每晚都浸泡着梁晋的屁股。

    就算每天早上起来他都会清洗撤换床单被套,但这样频繁的濡湿沾染,就难以避免把房间弄得满是异味。

    现在他一进房间就能嗅到那股腥甜粘腻的淫靡气息。

    梁晋本来在那样的强烈刺激之下,已经触发了人体的保护机制性器半疲软下来,人也疲惫得昏昏欲睡。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却是把梁晋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睡意驱的一干二净。

    “谁啊?”梁晋撑起身子冲门口扬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林渊。”

    林渊放下手,站在门后应了声。

    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