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看着阳台上爷爷经常坐的摇椅,起了呆。

    萎靡不振了一整天,身体也不舒服,无异于雪上加霜。

    周小素工作完,收起电脑的时候去看阮白,现阮白蜷缩在床上像个受了伤的小猫崽子,可怜极了。

    周小素留宿在了阮家家。

    第二天,阮白的痛经得到了缓解。

    起床后现周小素在,阮白去厨房做早餐。

    周小素听到动静就醒了,看了一眼陌生的环境,才想起昨夜自己是睡在了阮白家。

    厨房。

    阮白打好了两颗鸡蛋在碗里,搅拌好,放下。

    拿起菜刀,去切洗好的菜。

    这个月份清晨的外面,很凉,穿的少出去容易感冒,阮白忍不住难受的想,爷爷现在怎么样了,穿的少不少,有没有觉得冷?

    想着想着,菜刀朝青菜切了下去,失神的一下切到了左手的食指。

    好半天,阮白才感觉到疼痛。

    周小素从包里翻出洗漱用品,拿着要去洗手间,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不经意瞥到,阮白另一手攥着左手,手指间有血。

    “怎么搞的?”周小素扔下洗漱用品,过来厨房,拽过阮白的手指,被鲜红的血液吓得一哆嗦。

    阮白没什么感觉的低头说“我去找纱布。”

    “这么不小心!”周小素拿了阮白找到的纱布,不管不顾的跪在沙前的地毯上,皱眉,给阮白包扎。  边包扎,周小素还边生气的嘀咕“我能理解你找不到爷爷的糟糕心情,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爷爷老了,命运尽头等待老人家的是什么,我们凡胎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不止你爷爷,每个人的爷

    爷奶奶,父亲母亲,老了的时候都会遭遇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年轻人,都要经历一遍失去长辈的打击。”

    阮白点头,一股温热的液体又涌上眼眶。

    周小素抬头看她,怕她哭,又说“找爷爷的事情交给警方,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你跟我去公司,

    忙起来可能会好一些,也许下班的时候,爷爷就在家了。”

    阮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