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死神透支了精神力,站在自己引路人的面前不抬起自己的躯干。

    我们的罪孽和无法支撑的天。

    我们从未在名义上成为真正的师徒关系

    我们无视这层地位,我们的身躯同样有着差距。

    拉起的衣领对立的瞳孔,无光的眼睛里烙印光耀的神明。

    “为什么让我成神”

    我们无视任何伤口,我们无视早就嘶哑的声带,现在,被病痛包裹又如何

    现在,被病痛侵害又如何

    我们的成果早就没办法妥协了

    “对不起”

    我们的阶级逃走了希望。

    泄愤又如何,抢夺领地释放压力又如何,我们是神,死者的神

    死神的病态,现在也没有再释放过,从开始有了协助的理由那一刻,就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现在的目标拼搏的

    尘爷拉开了影行的躯体,推给那些孩子们的所在地也没有表达什么情绪。

    我们的人民无法欢喜。

    这里的人们并不知道所以缘由的存在

    我们所爱戴的,留下了最大的住所之地。

    我们从一开始就以为成了假象。

    遥远的人儿啊,您可知晓,您所爱的人儿悄无声息的死去

    “尘爷,神女大人也不行吗”

    我们还是发问了,稳定自己的哭腔,稳定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