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怜睁开眼,整个人还没从孤儿院的梦里缓过来,愣神看着头顶上泛黄的电灯。

    林怜揉了揉眼坐起来,看着蜷缩太久发麻的脚尖发呆,静静的等着密密麻麻的知觉回拢。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梦到校长了,也不知道校长现在还像以前一样嗓门大吗,也不知道自己能换多少封先生的钱,够不够校长把老旧的校门换一换,刺耳挠人的声音每次都会让林怜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脚慢慢的在有知觉,找到比自己脚大很多的一次性拖鞋穿上,借着墙上的小方口透出的暗光在地上摸索着昨天被封先生扯坏的衬衣,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穿。不能穿的话又得跟张叔申请晚上去封家的废物回收箱里捡衣服,可是张叔是整个封家的管家,很忙。

    自己晚上九点后不能出现在封先生家里,白天也只能在厨房里呆着,张叔不进厨房自己很难见到他的。不过也没关系,上次捡的衣服还剩一件,洗干净后看起来新新的,不过穿上有些空,入秋了就冷了,还是找个机会在厨房门口等等张叔吧,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这两天就能去捡衣服。

    “诶,这里!”把衣服举起来对着小方口,移动衣服对着暗光看看还能不能穿。“纽扣掉、掉了。”袖口的和衣领的纽扣掉了,地上的灰在衣服背面留下了点印痕,“没、没关系,晚上回、回来洗一下。”刚刚找衣服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得赶快上楼去做封先生的早餐。

    林怜住在封随房子的地下室右边的房间里,七年以前他也是和其他佣人一样住在楼上房子里的,可是到现在为止林怜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早晨张叔进来说要他搬去地下室里,封先生不喜欢他住在房子里,从此以后林怜只有晚上才能见到封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封随越来越离不开他的身体,晚上的地下室里总是回荡着钢丝床“吱呀”“吱呀”和撞击的“啪”“啪”声。

    暗黑湿腐的地下室里,两种声音徘徊着,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地下室里有两间房,左边是小时候封随把他当情绪垃圾站的房间,里面以前有各种各样的施虐工具,封随不用这些东西,但很喜欢用这些东西吓唬林怜,封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拽林怜来这里来看一场他单方面施虐的暴行,林怜会害怕得发抖、站不稳、无措得缩成一团,但唯独不会尖叫——这是封随留下他的原因。

    拥有坏心情的封随用工具随心所欲的破坏房间里的一切,看着林怜害怕得跑不动走不掉,只能在原地仰着苍白的小脸,用装满晶莹剔透的小碎钻眼眶看着自己,等着自己大发善心放过他,而清澈的眼底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只有自己出现在他的眼里。

    林怜的眼泪是封随最喜欢的战利品。

    把坏情绪发泄在林怜身上的封随格外好说话,又会变成温柔聪明、阳光、积极向上、情绪稳定的封少爷。

    不过现在的左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和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自从封随让他搬到地下室开始,很少会间断晚上的见面。他会带着林怜到左边的房间里,哄着林怜脱掉掉衣服,好奇的探索着他的不同;后来变本加厉的玩弄着他的不一样,叫他「怪动物」。

    “睁眼看看,你这里怎么会有条缝,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嗯?”

    “你怎么会和哥哥不一样呢?”

    “你到底是妹妹还是弟弟?嗯?”

    “你能像女人一样怀孕吗?能不能生孩子?嗯?”

    “你是个小怪物,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在孤儿院那几年别人有没有碰过你这儿?他们知道你这里可以插东西进去吗?嗯?”

    后来的封随变得不爱说话了,只会身体力行的告诉林怜他的力气都会用在肏他这件事上。

    “啪”“啪”“啪”…

    封随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长,本就天赋异禀,现在越来越显示出异于常人的不同。

    俩人第一次做时,封随初尝禁果,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逐渐受不了的林怜开始小小声的喘气,还来不及缓口气,林怜听见封随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些微哑,可又带着冷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腊月里凛冽的寒风,“闭嘴,不准发出声音!”。身后的肉柱毫不留恋的拔出来,翻过林怜的身子,用力捏着他的下巴,曾经林怜觉得世上最耀眼的双眼里此刻充满厌恶,“声音难听死了,真让人倒胃口!”说完用力进入使用过度无法闭合的粉红小穴里。海绵体一整根进入的胀痛感使林怜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